李继勉伸手抓住她的手向他身下伸去:“我不毁你贞洁,换你毁我贞洁可好——”
李五感觉李继勉抓着她的手,竟直接伸到他裤带里去了,只觉得“轰”
一声,脑子彻底罢工,整个人羞得想钻到地底去。
当夜两人最终还是分床睡了,不过是李五睡在床上,李继勉睡在地下。
实事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李五觉得分不分床真的没什么必要,必竟她某种意义上来说——被迫夺了李继勉的贞洁。
完事后,李继勉还恬不知耻地露出爽舒模样叹了一口气道:“终于不用靠五姑娘照顾我的小兄弟了,不对,是换了一个五姑娘。”
李五一开始没听明白,什么五姑娘,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顿时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回想起一开始李文治被李继勉那东西吓哭的情形,心道,不怪十一会哭,她看了也哭了。
真不知道这般急色的男人前世是如何死了老婆后当了那么多年的鳏夫。
猛地想到这一点,李五突然想起,似乎前世,李继勉就是在二十岁也就是现在这般年纪成的亲。
前世李继勉是娶了何人为妻来着?李五努力回想,却没有一点记忆。
事实上,前世除了年幼时在南诏相遇,以及后来他随李制带着沙陀骑兵进京救驾,有过这仅有的两次交集,那一世她几乎很少听到他的消息。
如果这一世,李继勉遇到了他前世的妻子,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李五不敢深想,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接受李继勉娶别人为妻这种事。
等意识到自己竟也在吃醋时,李五怔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李继勉,怕是真的动了感情了。
躺在床上的人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躺在地下的人又何尝睡得着。
李继勉听着床上之人翻动衣料摩擦的细碎声音,床板的微微震动,还有那人淡淡的体香,在经历过那番香艳之事之后,要是不分床,他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当场就把她办了。
可是就算分了床,他现在胸腔里还是一股股冲动,想不管不顾爬上床去。
唉,没办法,谁叫自己挑中的媳妇儿曾是侯爵之女,视名节为性命,他不想委屈她,只能先委屈自己了。
两人各怀心思都是到了凌晨才相继睡着。
第二日早上起床,李继勉看着李五梳洗完毕后,下意识地揉了几下手腕,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手疼吗?”
问完后便见李五的耳朵瞬间红透,一开始没想到会是那个原因,这下反应过来,立即“哈哈哈”
大笑起来,被红透脸的李五推出了门外,重重将门摔在了脸上,差点把鼻子摔扁了。
李五换好男装后出来,脸上红潮已经褪下,但压根不敢看李继勉的脸,斜视前方道:“我去看看十一起了没。”
四人在酒楼用早膳时,阿巴于过来了。
李继勉道:“今天我带达木赫和小五去禁卫军营报道,你去打听一下浮川书院的情况,把十一弄进去上学。”
阿巴于惊讶道:“要送十一去上学堂?哎呀,看来小将军是真把十一那孩子当自己亲儿子待了。”
李继勉正好吃着花生米,差点呛着,咳了几声,一脚踹向他,狠瞪他一眼道:“会不会说话?我当他是儿子,他跟小五是姐弟,我跟小五算什么关系?”
阿巴于“嘿嘿”
一笑,一点也不怕他这模样。
看他这容光焕发的模样,就知道昨夜里吃喝饱了:“属下嘴瓢了,小将军恕罪恕罪。”
转身一溜烟跑了。
到了禁卫军营中,李乐群已经派了他的心腹金壮接管了禁卫军营。
金壮看到李继勉后,拿出李乐群给他的调令道:“在下金壮,奉李乐群大人之命来接管禁卫军营,还请大人配合。”
李继勉看着金壮捧着视为尚方宝剑的调令,向前走了几步,拿出袖间的文书:“前几日左相下达政令,让勉筹建禁卫二营,每营规制五百人。
如今一营尚且只征得两百人,我正愁如何筹建二营,金大人过来替勉分担实在是雪中送炭,如此一来一营就交给金大人了,勉也可以全心筹建二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