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黑裙打入厅中的十道红线在瞬间崩断反弹而回,对方连退了几步才算稳住了身形。
叶玄却在这时手提八棱竹节鞭从厅中大步而出:“臭娘们儿,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姓叶!”
我趁势跳进院子持刀站在了黑裙背后:“我说了,有我在,你别想杀人。”
“谁敢阻我,我就杀谁!”
黑裙狂啸之间手中红线连出,道道冷光形同暴雨分别向我和叶玄笼罩而来。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黑裙手里打出来的东西,竟然是几寸长的飞针。
武道当中能用飞针作为暗器的人必是高手,没有深厚的内力作为支撑,无法使用飞针伤人,而且飞针越小也代表着武者修为越高,使用绣花针的人修为足以与“摘叶飞花”
的高手比肩,黑裙的飞针虽然比起绣花针低了几个档次,但也足以证明其修为之高。
黑裙飞针暴起的瞬间我和叶玄就落了下风,我俩虽然没让飞针近身,但也无力还击。
一开始,我和叶玄都在拼命抵挡,手中兵器与飞针连续相撞之下,火星四起,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我们脚下不断挪动方位,向对方快速靠拢,准备耗尽对方暗器再出手反击。
可是,黑裙的飞针却好像是用之不竭,没过多久,我就感到双臂发酸,几次险些被飞针打中要害。
黑裙却在这时笑道:“陈野,你最好别躲,乖乖堵在门口,你敢挪动,我就用漫天花雨的手法往屋里放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兑现,一人不死的承诺?”
黑裙冷笑之间,叶玄头一个起身往大厅门口堵了过去,单手持鞭,犹如门神挡在门前,手中钢鞭几乎舞成了一道风旋,堵住大门死守不退。
黑裙呵呵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把你活活累死,也算增加我的邪气。”
我拨打飞针之间冷笑回应道:“就算你把我们都杀光了,你也当不上一个邪字,你对邪的理解就是个错误。”
“放屁!”
黑裙破口大骂道:“你懂什么?邪者,就该心狠手辣,视苍生如无物,视人命如草芥。
我肆意掌控沈衣玉他们的命运,活活把他们折磨致死,不是邪又是什么?”
“是丧心病狂!”
我冷声道:“邪,在字典里的解释,是不正当,不正派。
可不是形同禽兽,心如恶魔。”
我连连进击之下,不断说道:“你听过‘由邪入道’吗?补天殿让你登堂入室,其实就是由邪入道。
不正为邪,但是邪最终是要回归到正字上,你做到了么?”
我说话之间,黑裙双眼不由得微微失神,我趁机一刀猛劈了过去,刀光暴行半尺之间,先是一刀劈断了迎面而来的钢针,又去势不减的逼向了黑裙身前,对方稍一迟疑,再想躲开我那致命一刀就已经来不及了。
我手中毒蛟呼啸乍起的瞬间,黑裙手中钢针直奔着我刀锋迎接而来,针尖与刀光碰撞之下,钢针一折两段,我手中毒蛟长驱直入,一刀削飞了对方半只手掌。
黑裙惊叫刚起,叶玄的钢鞭也从她背后竖直劈来,黑裙侧头之下虽然躲过了叶玄破颅一击,却被钢鞭狠狠砸中了肩胛,骨骼碎裂的声音,隔空传开的瞬间,黑裙忽然身形前扑,贴着地面滚出了几米。
“她要跑!”
我喊声没落,黑裙就已经没了踪影,我额头上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黑裙那人善于隐匿,操纵沈衣寒几次出手的时候,她都应该藏在附近,可我从来就没发现过对方,现在她再次藏匿,无论是准备偷袭杀人,还是要是逃之夭夭,我都无可奈何。
叶玄本能喊道:“老班,她人哪儿去了?咱们赶紧追?”
“用不着追!”
我心电急转之下,气定神闲的说道:“跑了就跑了吧!
咱们一道通缉令发下去,满天下都没有她能容身的地方。”
术士虽然可以横行江湖,但是说到底,他们还是害怕官府。
犯禁的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做在明面上,一旦落案,哪怕是术士也不好藏身,这就是,我一开始为什么宁可东躲西藏也不想跟沈衣寒正面交手的原因。
我敢肯定黑裙没走,我故意放话就是为了刺|激对方,让她露出蛛丝马迹。
可是,叶玄却来了一句:“黑裙会易容术啊!
谁知道,她长什么样?咱们就算发了通缉令,也画不出来黑裙的真实面目,有个屁用啊!”
我差点没让叶玄给气死——你这是在安慰黑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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