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半天,你还是想说,为什么我非要去非洲是吧?”
“对。”
“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很多事情我没办法告诉你。”
他停了一下,然后似乎想到了另一种解答思路,便继续说道:“我是做工程的这你知道,军工工程。”
我点头。
“所以我后面,是国家。
我的工作不是为钱,为权势,我是要为国家工作的。”
“你是工程师,又不是军人,为了国家就要去危险的地方送死吗?”
“那军人就没有亲戚朋友担心他们的安危了吗?他们去危险的地方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他们很伟大,可是你又不……”
到嘴边的话突然停住,斗争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又不需要伟大。”
“有谁是为了伟大这两个字才愿意涉险的吗?你又不是小孩儿,别说这么幼稚的话。”
他有耐心地劝解着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现在说的话,就是我妈和干妈不好开口说出来的话。
归根结底无非是那一句,干嘛偏偏是我。
这事情总有人要去做,无论谁去做大家也都会夸他,但是你们就是不希望那个人是你身边的人,因为这个人一旦有血有肉了,牺牲奉献这四个字就不再是报纸标题了,变得真实了是不是?”
我点头。
“但是总要有人去做的,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有些恼:“你这个人又贫又不正经,这种事凭什么要交给你。”
“你知道吗,刚出社会那会儿,我真的觉得这个社会要完了。
你记得赵政吗?就是天天上课吃零食,考试作弊被处分那个?他去修飞机了。
还有严敏,每天脏话不离口,活脱脱的女流氓,她当了医生。
远的不说,你就说咱们苏莓,竟然成了人民教师。
这些关节口上的活,全被当年那些不靠谱的人得着了,我当时还真的杞人忧天过一阵子。
但是你看,就是这波不靠谱的人,现在不也照样中流砥柱,国富民强?”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从初中就知道我以后想要做什么,你现在说的话对我来说恰恰是反着的,不是凭什么是我,不是为什么是我,而是终于是我了。
我有我自己的梦想,我不知道你对工作的定义是什么,但是我的工作是我的梦想照进了现实,所以你的那个问题,为了工作送命值不值?不值。
但是为了梦想,命算什么?”
他讲这话时,那双本来布满疲惫的眼睛,又突然亮了起来,他好像还是初中时候那个在军事博物馆里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小男孩,那个男孩的执着穿透了时间,一直坚实地和他捆绑在一起。
“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没办法找到自己的热爱的事业和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梦想,我很早就找到了,所以我真的很幸运。
你能懂吗?”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我似乎是他嘴里的那大部分人,因此我只能努力去理解,而不能即刻产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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