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柳娘大吃一惊,心有侥幸的问道:“是病得太厉害了?”
“听说……听说是悬梁而尽的,就在自家堂屋里。
去了白家人也没好好装裹,因未嫁女子不如祖坟,送入义庄,匆匆葬了。
白家婶娘日日在家里骂她没刚性,若是有胆子就该吊死在杨家门口……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武苹说到一半,发现柳娘愣住了,连忙喊醒她。
“哦,没事儿,你忙去吧。”
柳娘心不在焉的赶走了武苹。
过了一会儿,李虎又来请示她生意上的事情。
“从杭州带来的南货基本销完了,咱们从山里带出来的好东西正遇着过年,也紧俏得很。
找了阴阳先生请教,说今年冷得紧,不如再贩些皮货、棉布来卖?”
“不忙着进货,先把手上的积压销干净了再说。”
“可也得预备着来年的生意啊,便是不信那阴阳先生,那生意……”
李虎有些着急,做生意没有前期工作,那只能是临头抓瞎啊。
“李虎,你忘了,我是行商啊,这里并不是我的家。”
柳娘一句话打败了李虎的兴头,是啊,忘了这并不是家。
他们一路行来都在赶路,春天的时候到了这里,在这里度过的中秋、中元等具有代表性的日子,而今又要在一起过年,如同一家人一般,却忘了这里不是家。
努力维系着心情,欢欢快快过来新年。
出了正月十五,家家商铺都开门做生意了,柳娘的铺子还未有动静。
柳娘静静坐在书房中,她面前摆着三份户籍,货真价实,均由官府出具,每个身份都查不出漏洞来。
有两份是溧水县办了,有两份是高淳县办的,两男两女,三份都叫王柳这个烂大街的名字。
其中赵家次女的户籍已经随着武苹、武果姐姐的下葬而作废,她面前还有三份。
柳娘叹息一声,收起其中两份,拿着溧水县王武孙女的女户户籍,往客厅而去。
客厅中众人都在,雇佣的粗使仆役也清场了。
柳娘看这情况,知道大家已有所猜测。
柳娘把自己的户籍名帖递给武伯,武伯识字,仔细看了,长叹一声,如释重负:“果然如此……”
李虎、邓阳、杜星等人也跟着柳娘认字,一份户籍名帖不在话下。
看完之后犹如眼睛脱眶的青蛙,大张着嘴,呆立当场。
“大哥,这是怎么了?”
武苹拉着弟弟的手,不安问道。
“苹儿,不该叫大哥,该叫姐姐才是。”
柳娘叹息一声,“如诸位所见,我并非男儿身,当初祖父去世,把我托付给苗人结拜大哥,我一路行来一路找寻,去年也去山中细细打听,都未找到。
翻年过来,我也算吃十四岁饭的人了,年龄渐大,身份早该定了,四处飘零不是长久之法,总要找个地方定下来。
而我已定下往北方去!”
“你们都是南方人,往北方区恐不适应。
我要走,也要安顿好你们才行,在重庆府一年多,也算小有根基,我已经联系好了家中无子的人家,可收养武苹、武果,武伯、李虎一家、邓阳、杜星你们我都一视同仁,若是要留在重庆府,我都解除奴籍,奉送一份养家糊口的产业。
咱们有缘相聚,又跟着我奔波几年,也是个好聚好散的意思。”
“大哥……姐姐,我不走,我不走,你别赶我走,我就跟在姐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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