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糖浆粘稠垂下如同一面小旗,色泽金黄、香气纯正,对旁边帮忙的丫头道:“到火候了,起锅。”
齐太太看锅灶旁边搭着的台阶,刚好适合女儿站上去,再看她熟练指挥的架势,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齐太太舍不得女儿如此辛劳,可她也从未在女儿脸上见过如此严肃认真的神色,那样的姿态,让人见了肃然起敬,忽视她小女孩儿的身份。
齐太太心想,是该回去和老爷商议了。
起锅的时候很危险,不适合柳娘这样的小孩儿旁观。
主要是齐太太还在,柳娘想装得斯文淑女些,拉着齐太太回了正厅。
不一会儿,红莲就奉上了此次熬糖的成果,两盘金黄色的半固体糖浆。
只需用一直圆润的竹签打圈,就能挑起一圈如糖似蜜的饴糖。
柳娘把竹签递到齐太太嘴边,撒娇道:“娘,您尝尝,我们日夜不停熬了三天呢。”
齐太太拗不过她,只得张嘴吞了。
甜美芳香的味道在口中散开,还很有嚼劲,热乎乎、暖烘烘的。
柳娘对饴糖的制作如数家珍,道:“这糖是女儿亲手选的上好小麦和糯米,育芽、蒸煮、发酵、压榨、熬糖,每一步都亲力亲为,枯叶仙姑也看了,说女儿做出来的饴糖,可入药矣。”
一样东西能入药,这是对它品质和制作技艺的高度赞扬。
“娘就是今天不来,女儿也要打发人回去看你。”
柳娘拍手让人送上一大摞包好的药材,道:“爹爹整日应酬饮酒,饮食不规律,上回您来就说他胃病又犯了。
女儿请教了仙姑,配了这小建中汤给爹爹,每一味药材都是女儿亲自选的,保证质量上乘。
只盼爹爹吃了赶紧好起来,女儿在外也能安心了。”
齐太太勉强一笑,打趣道:“果然最疼你爹,喝个药也给他配甘甜美味的。”
柳娘张了张嘴没说话,只含羞的把头埋进齐太太怀里。
齐太太拥着她,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抹眼泪。
这孩子,从小吃了那么多苦药,只怕以为人人都怕苦,给爹爹配的药自然选甘甜的来。
明明遭了那么大罪,却从来不叫苦、不抱怨,小小年纪被家人送到这道观来,却一心惦记着家里人。
齐太太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觉老天赐给自己这个女儿是对自己平日积善行德的最好褒奖。
齐太太回家把柳娘的表现一说,齐老爷不愧是开明之人,道:“既然女儿愿意,就让她学吧。”
“学医岂是那么简单的,下九流的事情,不是大家闺秀该操持的,传出去于她的名声有碍,日后如何嫁人。
我的想法是让她先学着,她如今才六岁,又懂什么呢,说不定过几年就淡了这心思。”
齐太太也疼爱女儿,但她更希望女儿走世俗早就铺好的宽阔大道。
“你呀,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齐老爷指着老妻叹道:“咱们的女儿,心志坚定,目标清晰,百折不挠。
要说我这些孩子里谁最像我,不是老大、老二他们,而是柳柳啊!”
齐老爷捋着胡子,一一给老妻解释。
“柳柳从小抱病,咱们疼爱她多些,当她是娇娇儿,就忽视了她的本质品性。
你瞧她每次喝药从不用人劝,听说哪样东西对身体好,就是吃吐了也要坚持吃。
往日我也以为这是她天性懂事孝顺,不愿亲长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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