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都是明月生活的背景板,不管起兵谋反,还是新帝登基,明月都只在这小小的菩提庵中潜心修行,以求正果。
“陛下怎么又来了?”
明月为新任的皇帝斟茶倒水,叹道:“此时万姐姐正有孕吧?她这个年龄怀孕正是艰难之时,陛下还需多陪伴才是。”
“贞儿很好的。”
朱见深双手拽紧杯子,轻轻抿着茶水。
看他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一国之君的风度来,反而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陛下日后还是少来为妙,我已决心修行,尘世与我再无牵挂。”
“嗯,嗯,其实……你可以还俗的。
父皇的旨意也能不算数,我不也重新审定于谦一案了吗?如果你想……”
“陛下,我不想。”
明月轻叹,“事实上,我十分感激先帝,他老人家废除了犯官家眷充入教坊司的律令,给天下女儿活路,我感同身受,钦佩万分。
为他老人家祈福是我自愿的,日后我也当为陛下祈福。
我知陛下乃纯良之人,只因过往我偶有善意之举今日便要回报我大恩。
可是陛下,我这一生,只有在菩提庵中才得到安宁。
闺中时日懵懵懂懂,等入了教坊司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尔后跟了石亨,又周旋于内宅之中。
我累了,菩提庵才是我的归宿。
陛下不必为我操心,像我这般经历的人,最后能有安定的晚年,幸甚、幸甚。”
“因与陛下有旧,才如此言语放肆,剖心以待,日后陛下再来,贫尼只能一口一个施主、檀越了。”
皇帝闻言更是局促,盘腿坐在蒲团上,不知如何是好。
半响他终于下定决心,问道:“你想进宫吗?我没关系的,我不嫌弃你是二嫁之身,年纪大也没关系,贞儿也……你还这么年轻……”
明月幽幽一叹,“陛下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陛下纯善,我知。
可我不想还俗,不想进宫,我想过平静安宁的日子,菩提庵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万姐姐为陛下操心劳力,陛下万万不可辜负她。
当初未曾坚持立她为后,我都为万姐姐抱屈。
而今还请陛下多多保重,万姐姐诞下子嗣,将来可期。”
“我知道,我不会辜负贞儿的,等贞儿生下皇子,我就立为太子!”
皇帝急忙表白道,他对万贞儿是真的感激、仰慕、依赖。
“可你真的不走吗?”
皇帝又问道,皇帝当初见明月的时候,她总是彩绣辉煌、遍身罗绮,而今一袭灰色僧衣,箪食瓢浆,怎一个简陋了得。
“我容貌已逝,声名渐消,亦不曾倾心于陛下,陛下究竟为何如此放不下?难道是为这具皮囊吗?若是陛下喜欢,拿去就是,只日后莫侵扰贫尼修行。”
怎么都说不清楚,明月也生气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
皇帝连连摆手,连自称朕都忘了,慌手慌脚的爬起来就往外跑,也许只有在亲近人面前他才如此坦诚外露。
皇帝走了,明月轻声叹道:“日此,他日后不会再来了。”
明月走进里屋,掀开帘子,万贵妃正斜靠在椅子上,小腹微突,神色难辨的看着她。
“你也快回去吧,免得他找不到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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