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你父皇序齿的公主有六人之多,而今存世的又有几人?”
柳娘冷声问道。
“只有宁安和嘉善两位妹妹。”
朱载壡回答道。
“是啊,只剩两人,其他公主夭折的时候,你姐姐在做什么?”
“姐姐承欢父皇膝下,以解父皇丧女之苦。”
朱载壡想了想,轻声答道。
“她可有和你一般畏畏缩缩、战战兢兢?”
柳娘讽刺道:“天家是个怪圈,既羡慕平常人家的温情,又标榜皇室威严。
在外维护陛下的权威,对内把他当成父亲,这是为娘总结三十年的经验,今日说与你。
你姐姐不用说就领悟了,这些年才能独占鳌头,成为诸公主中第一人。”
“反面教材也有,还记得常安公主吗?”
“记得,废端妃曹氏所出。”
曹端妃是开了历史先河的妃子,嘉靖一朝谁能忘了她。
“是啊,曹端妃被废,可常安还是板上钉钉的公主。
你父皇对她多有怜惜,为娘也多加照顾,为她安排养母,让她同胞妹妹宁安陪着她,可她依旧把自己作死了。
不去争取父皇的怜爱,只知道顾影自怜、迎风流泪。
最后死了,你父皇心疼的缀朝一日,以表哀思,这又有什么用?再看一母同胞的宁安,好好活着,宫里谁会为难她一个公主,反而因为她不着调的生母对她多有怜惜。
就凭着这份怜惜,如今嫁人生子,儿女双全,夫家尊重,内宫也能说两句话。”
“看看张废后,再瞧瞧如今,想想你姐姐的尊荣,再瞧瞧祭日只有礼部记得的常安。
是学常安还是学宁安,你自己看着办。”
可作为前车之鉴的例子太多,柳娘长居宫中,教育儿子也只能举公主、皇子的例子,从后宫出发。
“儿愿学大姐姐,学宁安妹妹。”
朱载壡抱拳道。
“这就是了。”
柳娘颔首微笑。
柳娘把朱载壡拉到桌案正面,指着半成品菊花图问道:“你想怎么学?”
“克尽为臣之道,牢记为子之道,在外维护父皇威严,在对父慈子孝,学民间父子相处。”
朱载壡拱手答道。
“孺子可教也。
而今还担心内宫晋封吗?”
“不担心了。”
朱载壡笑着拉住柳娘的袖摆,道:“早知道母后胸有成竹,儿就不这么心急火燎的了,反让母后看了笑话。”
“你倒活学活用。”
柳娘笑点他的额头,这不就是刚刚说的学民间父子母子相处吗?“在为娘身上练好,再去讨好你父皇?”
“儿对娘一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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