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生气,可怎么能不生气!
柳娘深吸一口气,缓缓平复心境,道:“行了,瞧你吓得满头冷汗,不过玩笑罢了。
王爷既然已经处置了,我就当不知道。
那被放出去的女人能确定没有身孕吗?”
“王妃放心,王爷外宅一直有赐药。”
柳娘就是不放心,任何戏剧的开端都源于这样“巧合”
“有缘”
。
“给她找个男人嫁了,要族人繁多的聚居之族,别刻意为难她,尽量往条件好的找。”
不管那个女人有没有怀上燕王的孩子,冠了别人的姓,入了族谱,就不能更改。
日后若是有个万一,柳娘也能让所谓“滴血认亲”
之类的法子不管用。
亲自现身杀人打胎危险太大,一个女人无所谓,可燕王势力遍布全城,不能让他知道柳娘暗中监视他,不能让他知道一切和睦都是假象。
“是,属下遵命。”
阿忠叩首。
燕王府在边陲要塞,虽重要,却依旧不能与京畿相比。
时间转瞬而过,太子妃逝世已经一年,朝中开始有了请立新太子妃的声音。
皇帝拿不定主意,慢慢拖着选。
皇帝翻着下面呈上来的新太子妃人选单子,皱眉不语。
这太子妃日后是要做国母的,出身必须要好,可势力不能太大。
不能威胁原太子妃诞下的子嗣,亦不能有左右朝政的家族势力。
原本瞧着太子侧妃吕氏便是极好的人选,可惜有谋害主母的嫌疑在身,再不好的扶正。
东宫,吕侧妃有孕,求得太子恩典,请她母亲进宫相陪。
吕侧妃叹道:“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娘娘何出此言,皇子龙孙,求之不得。”
吕侧妃之母轻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她们在水榭上赏荷,四面皆空,无人可听到她们的谈话。
“娘娘莫不是还未放下,以吕家的渊源,你父亲若还在,太子妃之位,你当有一争之力。
如今你父亲已经去了,我无用,连个儿子都没养下,吕家嫡支已经断了。
陛下如何会选这样的空架子做太子妻族?好闺女,放下吧。
娘亲如今什么都不求,只求你一切安好,家中一切人脉、家私都送到你手中,只盼你好!”
吕侧妃摇头不语,“母亲所言差矣,只因吕家如今是个空壳子,陛下才会选我。
想吕家显赫数百年,由宋到元,再到如今,富贵绵延,比之淮右布衣,天差地别,奈何造化弄人啊!
有我这样光有名声,没有实惠的继室好人选,我原也有这样的妄想。
可惜,燕王妃诛心之论,让陛下起了疑心。
其二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岂不佐证太子偏宠于我。”
天地良心,吕侧妃一直安安分分的待过了这么些年,从不敢出头。
太子妻孝期间更是做足了礼数,出孝之后亦不敢留太子留宿,就一次,就那么一次!
吕侧妃甚至有些痛恨自己的好身体了。
都怪王氏可恶,勾结残元,谋害太子妃。
更可恶的是燕王妃无中生有,中伤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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