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喊,陆晋南,我说了,不喊就是不喊。”
我烦躁道,陆晋南听后却笑了,他低喃着笑道:“林棠,你这倔强的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那你是二班的么?”
我瞥了他一眼。
陆晋南抬起手捏着我的脸蛋,沙哑的嗓音传来:“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能伺候好你,当然,最重要的是在床上,每一次都比我要享受,爽的不要不要的,慢了又不满意,快了又受不了,你说说,除了我,谁还能伺候的好你?”
“闭嘴!”
听到他满嘴胡言乱语,我下意识伸手堵住他的嘴,陆晋南却快我一步捉住我的手,他依然笑着:“被我全说对就恼羞成怒了?”
“陆晋南,不许再说了。”
我愤然一声。
“好,不说了。”
他附和着我的话,接着又说了一句:“陆太太,当下有件事要向你汇报。”
“下午,我要去趟美国,两天后回来。”
“去美国?怎么这么突然?”
“临时决定的,有点急事要处理。”
陆晋南并没有说明是什么事,只是一句话带过,他说;“你在家等着我,最迟两天。”
我默默地看着他,只能点头答应。
关于杂志曝光的事情,陆晋南并没有提到,他应该还不知道吧?
算了,我也不说了,免得给他添堵,能处理便自己处理。
陆晋南当天下午就去了美国。
晚上回到半山别墅,吃过饭后,我闲着无聊便在别墅里转了一圈。
这里的构筑建造比之前的别墅要更大更富丽堂皇,二楼除了我和陆晋南的卧室以外便是他的书房,还有一件婴儿室跟家庭电影房。
我从二楼楼梯走上三楼,目光落在楼梯上方的一间雅致阁楼,我走过去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却发现阁楼的门上锁了,我拧着眉,心里不免好奇,这是陆晋南的地方,平时就他自己住,怎么要上锁啊?
从楼上逛下楼后,我询问周妈:“周妈,阁楼怎么上锁了啊?”
“少奶奶,应该是先生锁起来的。”
我点了点头,没在多想。
陆晋南在我临睡前来过一通电话,只是匆忙的说了两句便结束了,我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随着我们的婚礼也变得渐渐正常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公关部的消息,杂志社愿意出面澄清,但是公开信要在下个星期才能登出,我果断拒绝,要求直接走法律途径来维护自己。
也就在当天下午,薛姗姗来电约我见面,地点就在凯悦楼下的咖啡厅。
我没有答应,薛姗姗便开口说一句:“林棠,你就不想知道在美国你为什么差点被人强女干吗?”
薛姗姗的话,让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顿时呆泄住了,我问:“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跟你见个面,就在凯悦楼下,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更何况,我现在还算是个病人。”
我压根没在意她说了什么,我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她前一句话当中,久久无法释怀。
陆晋南并不知道,我一直没提,傅远东也替我保密了。
我以为除了我跟傅远东以外,没人会知道了,可是,薛姗姗为什么会知道啊?
原因有两个,一是傅远东说的,但是这不可能,傅远东既然答应我了,那么就不会食言,那么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一切都是出自薛姗姗之手。
她之前在美国呆了很长时间,对美国虽然谈不上了如指掌,但至少是熟悉的。
我想要弄清楚,所以挂断电话直接乘电梯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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