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乐器,唢呐为王。
在民间吹唢呐是门艺术,但放在有本事的人身上,亦能成为夺人生魂,送你升天的杀器。
义庄门口处,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眼耳口鼻全都是鲜血,布满了整个脸庞,正是先前堵在门口的大汉。
此时这大汉遮在脸上的布已经被取了下来,是一副眼角有着少许皱纹的中年人样貌,在唢呐阵阵音波洗涤下,他的表情已经扭曲,嘴里牙都被咬碎,这才堪堪从义庄里面逃出来。
当他见到等在外面的柳菲和林北玄时,眼神立马变得凶恶,宛若一头陷入绝境的野兽。
“咳,咳。”
“招迎嫁喜,烧七吹丧,红白柳家果然名不虚传。”
大汉嘴里咳出口血,胸膛那片腐坏烂肉一阵蠕动,肚脐处巨嘴撕拉开,吐出一条布满倒刺的舌头,渐渐地,一张狰狞可怖的鬼脸完整的从他上半身露了出来。
他因为没有靠近麻吕太近的位置,这才从义庄内逃出来,此刻见到林北玄两人,已经开始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杀意。
里面那个他对付不了,这两个逃出来的他总能对付吧。
心里想着,大汉脖子诡异的拉长,整个脑袋扬起弯到了自己脖子后去,使得他胸前那张鬼脸更加突出,脑袋反而成了陪衬。
林北玄看着大汉宛若怪物一般,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凶意,此时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这些受俗世化严重的老一批俗世子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使出手段来压根不管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往往令大部分人忌惮。
就像一個快死的疯子,你压根不知道他会使出那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来。
右手探向腰间布袋,林北玄已经握到了那块熟悉而冰冷的堂木,同一时刻,又有一个阴气森森的物体顺着手臂爬上了他的肩膀。
婴灵,李平安。
婴灵趴在林北玄肩膀上,好奇的打量起周遭环境,它敏锐的感知到,现在所在的地方似乎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
林北玄瞪了一眼婴灵,小声骂了一句:“滚回去!”
婴灵是他的底牌,他还没打算把婴灵放出来让柳家人知道。
本来说好的只是帮忙抬个东西,结果自己却有了生命危险,要是再把自己底牌放出来让人知道,那可真就亏大了。
事情结束后,必须让麻吕加钱。
柳菲没有注意到林北在身后的小动作,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大汉身上。
她的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来找柳家的麻烦,但事到临头,却也不会退缩。
红白柳家,有丧自然有喜!
只见柳菲向前缓缓踏出一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抹长巾,长巾色泽嫣红,由大红绸缎织成,其上勾勒着锦绣金丝,四角缀以长絮铜钱。
林北玄看她拿在手上,整个人的气息陡然一变,冰冷如雪山的俏脸上忽多出了少女含羞的神情,目光晶莹剔透,似哭似笑。
紧接着,就见柳菲将红绸长巾往自己头上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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