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頔很快把剩下的药都送进了卧室,顺便还贴心地准备了食物和水。
临走前,他担忧地看了眼坐在门边的顾清焰。
后者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下楼时,碰上了白夜。
“怎么样啊?”
“四十点三度。”
萧頔叹气,“秦哥在里面照顾呢……哦,对了,外头还有个门神。”
“门神?”
“顾小姐咯,她怕秦哥心情不好,会弄伤言卿。”
“嘶,”
白夜挠了挠头,“每个字我都认识,组合起来就理解不了了。”
“由她吧,我是劝不动。”
白夜乐了,“该说不说,这个姓顾的小妞还挺仗义。”
……
主卧。
又量了次体温,高烧已经退了。
言卿的哭声弱了许多,随着药液进入身体,似乎渐渐昏睡了过去。
虽然已经不需要,秦妄烬仍靠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松力道。
言卿的手腕细而白,像是某种精心烧制出的昂贵瓷器,脆得一捏就碎了。
相比之下,握着她的这只手,宽大粗粝,骨节分明,手背脉络青筋凸起,无端显得狰狞。
视线在言卿脸上停了会儿,秦妄烬舌尖在后槽牙磨了磨,露出了危险十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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