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笑不出口了。
等等……他到底知道这是个啥yè体么?为什么他这么平静?不应该是恶心呕吐么?“那个……我会帮你把床单换洗的,不,我给你买一套新的,你别杀我……”
顾亦铭随手抽了一张纸,一边擦一边说:“多大点事儿,我还以为你尿床了呢。”
余北呆若木鸡:“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这说得什么话?我昨天不也弄得你满手都是吗?你不也没说什么。”
好像有这回事。
顾亦铭继续说:“说起来,这东西还是无菌的呢。
咱们关系这么好,你看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太有道理了。
“无菌是无菌,但是感觉……还是不对。
你想想,假如不是我,是另外的男的……”
“cāo!”
顾亦铭大声骂了一句,“余北,你是不是存心恶心我啊?大早上的,让我吃不下饭?”
顾亦铭眉眼都快拧到一起了,满脸的恶心嫌弃。
简直就是大型双标现场。
“还不快去洗洗,等它风干呢?”
“哦哦。”
余北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跑去浴室,顾亦铭还在身后喊话。
“把内裤换下来!”
余北关上浴室门的时候,抹了抹泪渍。
我太难了。
冲洗干净出来,余北都还不敢吱声,但是他发现,扔在衣筐里的内裤……不见了!
顾亦铭看腕表催他:“快点儿吧,人家已经在下飞机了。”
顾亦铭很讨厌不守时的人,这一点余北很清楚。
“那床单……咋办?”
“清洁阿姨会处理的,还有什么事么?”
余北难以启齿:“我内裤……丢了。”
“洗了,在风干机里,回来再收拾吧。”
洗了……是洗衣机洗的?不会,没听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