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犹如龙卷风过境,桌子凳子东倒西歪,茶壶茶盏滚落一地,茶渍泼在了裙子上,溅出一大片污迹。
那是重樱最喜欢的一件裙子,平日里都舍不得穿几回,此刻就跟块破抹布似的,被丢在地上,衣服下面还一拱一拱的,隐约露出一蛇一鸟扭打在一起的形状。
重樱下床掀开裙子。
裙子下面,小蛇缠着小白鸟的脖子,小白鸟张嘴,用尖利的喙狠狠啄着小蛇的脑袋。
不远处,平时趴在床脚呼呼大睡的十四,不知从哪里偷来的西瓜,双爪抱在怀中,边津津有味地啃着,边那一蛇一鸟掐架,啃得满脸红色的瓜汁,堪称凶案现场。
重樱气不打一出来,将这一蛇一鸟拎起,正要出言教训,小蛇可怜巴巴地扭了扭浑身是伤的身体,小白鸟偷偷用翅膀掩住秃了一大块的皮肤。
重樱“”
重樱将桌子扶起,点亮灯烛,桌子上,小蛇和小白鸟不知何时扒拉出自己的小被子,将自己裹住,垂头丧气,排排站着。
重樱被它们给气笑了“合着这些天,你们哥俩好都是演给我的”
既然已经被拆穿,小蛇与小白鸟立时彼此拉
开距离,明确地表达了对彼此的厌恶。
宫明月心眼比针尖小,重樱是知道的,师千羽是翩翩贵公子,向来温文尔雅宽怀大度,对人的喜恶,从来不会表现在明面上,当了小白鸟后,脾气倒直了些。
宫明月曾险些杀了他,他讨厌宫明月,可见也是个记仇的。
重樱想起它们在自己眼皮底子下“相亲相”
了好几天,哭笑不得,指了指它们两个,说“戏精。”
显然它们两个都不知道戏精是什么意思。
重樱捉住小蛇,掰开它的嘴。
小蛇被迫从嘴里吐出一根羽毛。
重樱“”
小蛇薅鸟羽薅得愈发利索了,从前在一起生活时,她不会给猎物去毛,都是它一根根拔下来的,这薅毛的本领就是在那时学的。
小蛇不喜欢小白鸟,尤其是那身漂亮雪白的羽毛,到的第一眼,嫉妒得都要发狂了,它恨不得那身羽毛都长在自个儿身上。
可惜它们长在师千羽身上,怎么怎么都碍眼。
重樱给小白鸟喂饭时,总是悄悄揉它的两只翅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满脸愉悦的表情。
小蛇气得暗中咬自己的尾巴。
每回小蛇与小白鸟掐架时,都卯着劲儿薅它的羽毛,每天薅一根,总有一天,会把这只该死的鸟薅成个秃子。
小蛇浑身都是被啄出来的伤,这下重樱总算明白,它伤口反反复复长不好的缘由了。
“调皮。”
重樱习惯拿手指去戳小蛇的脑袋。
小蛇犯了错,不敢反驳,卧在她掌心,任由她戳来戳去,一动不动。
重樱拿药,给它的伤口重新上了药。
小白鸟被薅秃的羽毛一时半会长不回来,为防止小蛇有事没事继续薅它羽毛,重樱决定给小白鸟织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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