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世上所有的普通夫妻,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平凡又温馨,日复日,将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宫明月将碗筷归位,烧了锅热水,用木桶装了,拎进屋里。
重樱刚吃完饭,正在屋里摸索着,熟悉每一个角落。
她还不习惯这样的日子,每一步都走得磕磕绊绊,手指摸到破损的桌角,被突出的木刺轻轻扎了下。
宫明月搁下木桶,朝她走去。
重樱听到衣摆摩擦的声音,“咦”
了声。
宫明月抱起她,搁在床上。
“师父”
重樱惊得揪住他的衣服。
宫明月握着她的手,检查一遍,确认没受伤,弯身脱下她的鞋袜“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重樱“嗯”
了声,晃着光溜溜的脚丫子,指尖探出去,摸了摸。
张床,床被子。
今夜难道她要和宫明月同床共枕
她是个瞎子,去睡桌子,半夜容易摔下来。
宫明月被镇天石伤到心脉,还未痊愈,又给自己治愈伤口,消耗大量灵力,不让他睡床,他就只能化为原形,去屋子外面的树上睡了,着实没有人性。
重樱绞尽脑汁想着两全其美的法子,双手突然握住她的双脚,按进了热水里。
若不是那双手的力道压着她的脚,她差点蹦起来。
宫明月在给她洗脚。
水温调得刚刚好,刚好没过脚背,股子灼意从脚心通往周身经脉,泡得她整个人身心舒畅。
重樱一脸受宠若惊“师、师父。”
见鬼了,拿人命当草芥的大变态,居然在给她洗脚。
重樱有那么瞬间,以为自己的脑子被洗脚水给泡了。
就算是原里被如珍如宝捧了半辈子的原主,也没有得到过这个待遇,宫明月表面上对原主是有求必应,细细品鉴,会发现原主和他养的那只金丝雀没有区别。
他对她的好,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两个人没有真正平等过,哪怕是站在一起,从来都是原主仰望着宫明月。
宫明月给人洗脚
还不如期待下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发疯了,只会逼人把洗脚水喝下去。
重樱觉着,可能不是自己的脑子被洗脚水泡了,是宫明月的脑子被洗脚水泡了。
想到这里,重樱坐立不安“不用,师父,我自己来。”
“别乱动。”
重樱的身体扭得像麻花,奈何宫明月手劲极大,她半点挣脱不得,急得她连声哀求“我是眼盲了,不是手断了,师父,师父,快停手。”
“水烫不烫”
宫明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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