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明月一手拈着棋子,一手撑着脑袋,抬眸扫向她的瞬间,眼睛里的笑意一闪而逝。
重樱很少主动找他,她能主动来找他,他很高兴。
重樱走到棋盘前,用手点了点“这里。”
宫明月道“一个人呆着,无聊了”
重樱顺着他的话,点头“师父,我陪你下棋。”
宫明月起身,取了些蜜饯干果瓜子之类的零嘴,搁在重樱的手边,给她打发时间。
这下正中重樱的下怀,重樱还愁着怎么合理安排这壶酒出场。
莫名其妙唆使大蛇饮酒,怎么怎么居心不良。
重樱淡定地取了空杯盏,斟了满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到宫明月面前“只下棋,没有赌注,不好玩。”
“你想怎么赌”
“谁输了,谁便喝酒。”
宫明月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重樱就当他同意了,取了一颗棋子,率先落子。
宫明月手心里拢着几颗白子,唇角挂着散漫的笑意,随意落下一颗。
重樱瞧着他成竹在胸的架势,不由紧张起来。
她的五子棋都玩了快十年了,他刚学的,没道理还玩不过他。
事实证明,几千岁的老妖怪,那是成了精的,只要掌握诀窍,玩弄她这种没什么心机的小姑娘,只需动一根手指的功夫。
重樱的额头渗出了汗液。
宫明月明显在逗着她玩,很认真地逗她玩。
不让她赢,也不让她输。
黑白两色的棋子,很快占据了大片的棋盘。
他饶有兴趣地着她抓耳挠腮。
重樱眼睛盯着棋盘,绞尽脑汁想着下一步,伸手去抓瓜子,指尖不小心撞倒宫明月的那杯酒,酒浆霎时泼了宫明月满身。
他今日着的是件素白的衣裳,酒液沾染上衣摆,红艳艳的一大块,像是突然开出了一大朵妖娆的花,艳丽得过于灼目了。
重樱慌张地站起,半蹲在他面前,卷着袖子替他擦掉酒液。
一个浪头打过来,船身忽然摇晃一下,她整个人没有防备地扑进他怀中,将他压倒在了榻上。
宫明月抓住她的手腕,四目相对间,眸色深了些许。
重樱伏在他怀中,与他的胸膛紧贴,薄衫之下,两人同时感觉到了彼此的心跳。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
宫明月做蛇时,眼睛是淡淡的绯红色,做了人后,有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底似有浓得化不开的墨色流淌。
此时,那墨色愈发浓烈起来,箍住重樱手腕的那只手,缓缓收紧了几分力道。
窗外有风吹进来,拂得半开的窗扇咔吱作响。
一道人影从窗口经过,宫明月翻身而起,调转自己的位置,将重樱抵着墙藏在自己的怀里,用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屋外经过的人,只得到宫明月懒洋洋地斜倚在榻上。
“宫前辈。”
萧晔友好地与宫明月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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