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宜满鼓起脸,委屈地说:我怎么了?
盂承懋手把弄着,慢悠悠地说:你少喊几声就好了。
盛宜满脸一红,反驳说说:你才是喊了呢,一来就做,随后又说,把手从我身上拿开。
生气了?盂承懋手非但没有拿开,反而用力蹂躏着,盛宜满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盂承懋把她的头转回来,低头吻住她的嘴角,边亲边说:生气就不好看了。
盛宜满想要躲开他的吻,说:不好看就不好看!
随后又补充:反正你也爱上!
盂承懋笑了,气性这么大的,扣住她的头,她躲不了,他亲的很痒,盛宜满瞬间没脾气,笑着推开他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盂承懋低声问。
像欲求不满的,像家里老婆满足不了的男人说着盛宜满便失声了,但笑声还在。
还敢笑!
盂承懋掐住她的腰,抵住她,嵌入。
知道她嘴里憋不出什么好话,自己还问,盂承懋想,自己也是闲的。
因为在车内,盛宜满又不敢大声,只能尽量地减小音量,但她不知道这些听在盂承懋的耳里无疑是一道致命的诱惑。
结束后,两人大汗淋漓地,盛宜满只觉得好热,明明已经入秋了的。
盛宜满捡起衣服穿上,盂承懋直接开车带她回了玫瑰园。
到了玫瑰园之后,盛宜满在车上睡着了,还是盂承懋抱着她进屋的。
又再次回到玫瑰园,盛宜满内心平静了许多,窝在盂承懋的怀里安安静静地睡着。
等她醒来之后,盂承懋不知道去哪了,盛宜满就转悠着,盛宜满站在阳台上吹着风,玫瑰园所落的视角很好,可以俯视着整个b市最有名的旅游景点。
这时一个温暖的怀抱把她包围住,盛宜满乖巧地待在他的怀里静静地观赏着景点。
看什么呢?他低沉的话语落在盛宜满的心里,是那么的蛊惑,是那么又张力,像是一个藏在树下多年的老酒。
盂承懋,你给我钱好不好?盛宜满转身抱住他的腰,说。
没钱。
盂承懋手插在裤带上,自信地回了句。
你说这话不心虚吗?盛宜满朝他翻了个白眼说,谁没钱他都不会没钱的。
没钱你离我远点!
盛宜满推开他说,一脸地嫌弃,看得盂承懋忍不住笑了,他说:我比钱还好,你不知道吗?
哪里好?盛宜满说。
会让你舒服,这不好吗?盂承懋大言不惭地说,在盛宜满看来活像一个流氓,她小声骂了句: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