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发出哄堂大笑。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杨任知道神挑子不高兴了。
说他是乌龟,任谁都会不高兴的。
“要么归你?”
杨任又伸手把乌龟递给钱鉴。
钱鉴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忙不迭地拒绝说:“别别!
你们两人比赛,有我什么事啊?”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二分。”
“既然你们都不要,那我只好笑纳了。”
杨任笑了笑说,把乌龟放进口裤子袋里,好像很不情愿似的。
“下面我要打开第二个筒子了。”
杨任走到右边第一筒子边上,伸手抓住筒子口,他决定从显示光圈最小的筒子开始,免得又闹出什么乌龟王八之内的乌龙。
这样的乌龙出现一次,可以解释为娱乐观众,出现两次三次,那就很难消化了。
“英雄,你还是用锤子砸破筒子吧。”
下面的观众赶紧提出建议,刚才杨任那种野蛮的砸筒子的方法,让台下的人吃了一嘴巴灰尘,耳朵也被震聋了,如果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恐怖事情,他们实在吃不消。
“用锤子砸?没问题!”
杨任从善如流道,他从旁边的地上捡起锤子,递给秃头的神挑子,说,“由你来负责砸筒子吧。”
“为什么要我砸?”
神挑子嘟哝道,向杨任翻了翻眼皮,并没有动脚。
“没办法,这事情必须由你做。”
杨任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严肃地说,“我只是负责挑筒子和找铜钱。”
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因为杨任说的这句话,分明是神挑子的助手之前说过的话。
神挑子嘿嘿苦笑一声,很不情愿地接过锤子,举起来,当地一声,把第二个筒子砸破了,泥巴和铜钱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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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任砸第一个筒子时,神挑子一直无动于衷,冷眼旁观,好像那些筒子跟他没有半毛关系。
但是,现在这个筒子是由他自己亲手砸破的,筒子和他之间似乎立即建立了某种联系,他不由自主地半蹲半跪在泥巴堆里,用手抓起一把铜钱,放在眼前审视半晌,然后扔掉,继续抓起另一把,既然筒子破了,他现在无力回天,唯一能做的,是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枚正品铜钱,以便尽量减少损失,如果真的有真品铜钱,拍卖之后,他能从中分到四成拍卖款,不至于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