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已经临近中午,再不找吃的,众人的体力就要支撑不住了。
“先不用找别的地方,眼前就有。”
白雷雷伸出一根手指,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带笑望向众人,一副等待夸奖的乖巧模样。
其他人四处张望,“哦?在哪里,在哪里?”
跟王胖子刚才一个手势,白雷雷也指向头顶,“刚才咱们摘的树叶是这几棵棕榈树的,它们正处于花期。”
她指着棕榈树上一团团的花苞,给众人介绍道:“棕榈的花苞也叫‘棕苞’,外表看像竹笋,里面是许多小花蕊,状如鱼卵。
民间也称其为‘棕笋’、‘棕鱼’,可以生吃,也可以炒菜。”
白雷雷的老家在湘南省,当地棕榈树遍布,她又精通植物学,所以对棕榈树非常熟悉。
“太好了,交给我吧。”
李金库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
这几棵棕榈树也没有多高,对于农村长大的李金库来说,爬个这样的树不叫事儿。
只见他一个箭步,噌噌几下就蹿到一棵树上,掐了一大串花苞扔了下来。
“金库你小心,别摔着。”
沈曼如忙道,在荒岛上受伤可不是好事。
王胖子剥开一个棕苞,掏出鱼子状的花芯,放到嘴里咯吱咯吱嚼了起来,“嗯,味道还行,就是有点苦,真的能吃么?”
“棕苞有的苦有的甜,像那种细而长的就苦,粗而短的就甜,都是可以吃的。”
实在是饿了,白雷雷像只小仓鼠,腮帮子撑得涨鼓鼓的,一张嘴还喷出碎屑,“我小时候经常吃这个,你们放心吃就行。”
我国古代很早就有食用棕苞的记录。
宋代诗人董嗣杲有一诗叫《棕榈花》,是这样写的:
碧玉轮张万叶阴,一皮一节笋抽金。
胚成黄穗如鱼子,朵作珠花出树心。
蜜渍可驰千里远,种收不待早春深。
蜀人事佛营精馔,遗得坡仙食木吟。
其中,‘一皮一节笋抽金,胚成黄穗如鱼子’,说的就是棕苞。
李金库又换了棵树,摘了一串“粗而短”
的棕苞。
众人一尝,果然是甜的,纷纷开启仓鼠模式。
棕苞在树上多的是,一大团一大团的,量大管饱不要钱,王胖子边吃边赞叹:“古人诚不欺我!”
最近好几天他们都没有好好吃东西,在海上漂泊时,船上的食物都要节省着吃。
决定弃船之后,他们将最后一点食物和水全部吃光,又在夜里游了一宿,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此刻已临近中午,他们真的是饥渴到了极点。
“大家慢点吃,这个东西吃多了不好消化,先暂时填填肚子。”
白雷雷一边吃一边继续介绍:“棕榈树浑身是宝,它的叶子可以用来编织。
它的树皮揭下来是一层一层的,类似网状的纤维丝,叫‘棕片’,可以用来做棕垫、蓑衣、棕绳、棕刷。
小一点儿的棕榈树,其树芯也是可以吃的。”
听完白雷雷的介绍,王胖子摸着下巴眼中放光,棕榈树有这么多用处,对他们的荒野求生非常有利。
吃过棕苞,六人不那么饿了,口中的干渴也有所缓解。
沈曼如目光在几人身上打量,提议道:“对了,我们把手头的物资清点一下吧,看看都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听到这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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