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毅侯留步,月容如今身份不明,又是未嫁闺阁女儿,不宜和侯爷太过亲近”
“正是”
张大起身,跟随二人走到花厅前,道,“侯爷千金之体,此乃是涉及张柳二家私事,侯爷请以国事为重,莫要关注这些个闲散小事。”
父子二人,咄咄相逼,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带走月容。
张太太更是寸步不离,眼巴巴跟在月容旁边,那股子母女连心的默契在心底流转。
月容抬头,见素来规矩的张太太眼睛哭的通红,妆容花了大半,虽未说话,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靠近自己,只眼中满是哀求,似乎是在恳求她留下。
心底一酸,月容也不是不明白眼下是什么情况。
她不是柳家所亲生,那就有可能是张家走失的嫡女。
更何况,她和张太傅桃花眼极为相似,那日她上金銮殿为父鸣冤,甚至还亲自和张太傅说过话,当时,对方见自己便一脸激动。
当时,张太傅那样的人精,只怕就意识到她不是柳家女儿了吧,所以才有了后来相国寺见面。
敛去眼中情绪,月容正要说话,便见张二气喘吁吁,抱着个大箱子回来,向众人,
“你们不是要找妹妹的衣物,衣物在这里”
楠木箱子在地下埋了许久,表面虽然清洗干净,可也不大干净仍有灰尘。
张二一手拿钳子,一手去敲打檀木箱子表面,不多时,便从里间下手,揭开一层木质表皮。
木材纹理尽显,下面,一个隐藏的夹层出现在檀木箱子底部,张太太忙扑过来,连声道,
“快,快把它拿出来”
“刺啦”
一下,顾知山出手,把薄板撕开。
泛黄软绸布料包裹出现,四周放着防潮的樟脑丸,张二捏起一个表功,
“我昨天就闻见这个味道,猜到里面有东西,你们没有一个相信我”
软绸布料被缓缓打开,粉红肚兜上荷花含苞待放,花苞叶茎上,一个小小的菡字历经十多年,依旧明显。
张太太忍不住,再度哽咽,向一侧的月容,“你是我的菡姐儿,是我的囡囡”
“我是娘啊,囡囡,我是娘亲”
月容从箱子一开始出现,便觉得情况不对。
等到后来箱子打开出现了那个软绸布包之后,更是觉得心底里面乱成一团。
她长到十六岁,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爹娘亲生,但事实证据就摆在面前,容不得她有任何侥幸心理
檀木箱子是父亲生前亲手打磨,说是会装给她的嫁妆。
后来父亲过世,这些箱子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原以为再也没有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月容回头去顾知山,他从青州回来,带回父亲的印章,说是还有箱子给自己,说的就是这个箱子吗
顾知山似是瞬间明白她的想法,颔首表示确有其事。
微叹一声,见张家父子敌视目光向自己,知道今日是带不走月容。
敛眉,推她去张太太身侧,道,“去吧,你们娘俩,说说话。”
月容回头,迎着张太太希冀的目光,了眼她手中荷花肚兜,蠕动了两下嘴唇,那声娘终究是没有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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