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花羡鱼和花玄鱼又笑了一回。
傅泽明不免又是一阵讪然,只是再想花羡鱼的念的几句,也是他没听过的,便道:“这首妹妹为何只念半阙?”
花羡鱼道:“那半阙便有些杂话了,我一姑娘家不好说出口的。”
罢了,让傅泽明伸出手来,在其掌心写着。
花羡鱼写一句,傅泽明念一句,“身健在,且加餐。
舞裙歌板尽清欢。
黄花白发相牵挽,付与时人冷眼看。”
罢了,傅泽明感慨道:“这词,非大隐于市的不羁狂士作不出来。”
花羡鱼听了却愣住了,心道:“柳依依那里有半分狂士的样儿了?”
傅泽明又道:“不瞒妹妹说,我曾经做大少爷之时,就这侮世慢俗的狂态做派。
只如今我才知道那不过是轻狂,与这位狂士的御霜之志比起,着实可笑了。”
花羡鱼不禁又默然了,暗道:“这柳依依又那来的什么御霜之志?”
只是猛不防的,花羡鱼记起这词似乎正是柳依依为数年后的傅泽明所作。
那年傅泽明自持才学,持才傲物,不愿同朝中庸庸无为之辈苟同,傲霜而立,一气之下远离都中,赴任南都。
也是那时韩束才同傅泽明结识了,而柳依依听闻傅泽明的所作所为,大为赞赏,这词就那时的酧唱之作。
再看如今的傅泽明,想来也不过是他如今落难才掩了本性,狂狷孤傲才是他的真性情。
只是听傅泽明一句“非不羁狂士作不出来”
,花羡鱼一时对柳依依起了疑心,“的确是,若没那样的体悟,如何做出这样狂浪之句来的?”
这厢花羡鱼沉思默默,远望别处的风景,那厢傅泽明含情脉脉,将她纳入眼中自成风景。
也是恍惚间,忽闻琴声绵长,有人低语轻唱,“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花羡鱼回头,见傅泽明坐于琴后,悬腕拨弦,琴声绕梁。
多少誓言真情在其中,都听出来的,唯独花羡鱼浑然不觉,一心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而大呼奇妙。
一曲罢,花羡鱼道:“这曲牌生得很,叫什么?”
傅泽明道:“《巫山一段云》。”
花羡鱼拍手称奇道:“正好,我这里有一首《上邪》,同傅哥哥这词是对得上的。
‘上邪!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