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打压就打压,没能力就变成一颗老鼠屎,恶心他。”
顾寒衣默了又默,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又归于沉默。
“你别觉得丢人,只要有用就行。”
“还走不走了?”
叶沅站在前头回头看了过来。
巷子的尽头昏黄的光亮照进来,衬得叶沅的身影越发纤细。
“来了。”
周解匆匆应了一声,手勾着顾寒衣的脖子追叶沅而去。
王屠户的家在溪水旁,溪流绕屋舍,门前还有一棵双手合抱粗细的罗望子树。
此时罗望子树上挂着黄澄澄的,枣子大小的果子。
“这果子看着真好看。”
下一句,她真诚的发问,问周解道:“可以吃吗?”
“可以吃,就是滋味有点酸。”
叶沅想了想,又问了个问题。
“它成熟了吗?”
“成熟了。”
叶沅下一刻足尖微点上去摘了一颗果子,剥开外衣,放入口中。
“哎,这不……呕……”
叶沅俯身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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