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是沾酒就倒!
顾寒衣头重重磕在桌上都没醒。
三人面面相觑。
叶沅问周解,“他住在你家里这么久,没喝过酒?”
周解摇头。
叶沅冲老零头抬了抬下巴,老零头会意将顾寒衣扶进屋里,给他盖了一床薄被后出来继续和叶沅周解喝酒。
老零头和周解边喝酒边聊天,叶沅便听他们的聊天。
聊的内容无非是什么什么东西出来了可以吃了,今年冬天的时候打算去哪座山捡蘑菇等等,全部都是跟吃有关。
叶沅听得打哈欠,一杯一杯的自个儿喝。
她哥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什么时候回京城。
他怕是还是不知道自己被任命的地方是溪山县吧?
思绪乱糟糟的飘。
不知不觉叶沅喝多了,眼前的人影开始重叠。
叶沅便抱着酒壶回屋,冷不防的撞到了头。
叶沅踢了一脚柱子,口齿不清的骂了一句。
身后响起一道年轻男人的笑声。
现在衙门里就只剩下一个年轻男人。
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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