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靠,我也穿着一样的“情侣装”
。
我闻到了一股来苏水的味道,“这是医院吗?我怎么在这里?”
我听到了蒋亮的声音,“陶爷,您受了伤,我把您送过来的。”
“哦,我想起来了,吴兴和马守智呢?”
蒋亮闪转腾挪,总算在任诗雨身后露出了脸,他穿着和我们一样的无菌服,脸上还捂着个大口罩。
“您就别管了,潘少爷正在处理,准保错不了,您安心养伤就得。”
我试着坐了起来,调息了一下,我的胸口还是疼的厉害,咳嗽了几声。
任诗雨给我拍着后背,我缓了缓气。
“我昏迷了多久了?”
“没多久,刚把您送过来一个来小时,要不说您年轻人身体好呢,医生还没来得及给您动手术,您这就自己个儿醒过来了。”
我黑了脸,对蒋亮瞪着眼,“又没多大事,你把诗雨叫过来干嘛呢?”
蒋亮一脸委屈,“陶爷,这事真不赖我,我敢冲着灯说话,真不是我告诉任小姐的。”
我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是潘浩多嘴的吧?”
任诗雨擦了擦眼泪,“没谁告诉我,是我自己过来的。
我正在公司里开会,突然就感觉头很热,胸口发闷,总感觉你出了什么大事。
我打你的电话关机了,我就自己找到这里了。”
“自己找到这里?你怎么找到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气,我跟着那股热气一直开车,就找到这里了。”
我突然明白了过来,是任诗雨戴着的凰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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