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也没用。
林清染没了别的法子,只好紧紧抱住他,同时叮嘱车夫走的慢些,仔细颠着他。
不过她又有些高兴,“贺行简,不管你今日用了什么法子,都总算没给本宫丢脸。”
“嗯……”
贺行简好像听见了,“不给殿下丢脸……”
他含糊应着,惹得林清染轻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贺行简下马车时还是吐了,好在没有吐在她身上,只是他自己衣物上不免沾染了些许污秽。
这下轮到林清染皱眉,她拉着他回屋帮他脱下外袍,本想重新拿一件外袍给他穿上,又被他身上越来越重的酒味熏得睁不开眼。
于是她想干脆将他扒干净了丢进浴池里,去去他的酒味,却突然想起来醉酒之人沐浴会有溺毙的风险,便作罢让惊蛰煮碗醒酒汤过来。
“贺行简,张嘴把醒酒汤喝了。”
林清染将汤匙递到他唇边。
“不要……”
贺行简又开始耍小性子,“臣已经喝不下了,不想喝了……”
“张嘴,不然本宫给你加点鹤顶红进去。”
她一如既往地吓唬他,大有叫大朗起来喝药的架势。
“臣说不喝就不喝……”
他这次偏不如她的意,拼命摇头表示抗拒。
“好吧。”
林清染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是你逼我的。”
说完,她伸手按住贺行简的后脑勺,强制性嘴对嘴将汤灌入他喉中,迫使他咽下去,待他通通喝下后,她豪不流恋的松开他,任由他重新醉倒在床榻上咳嗽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