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染冲门外大喊道。
贺行简当即红了耳朵,“臣是外男,怎可轻易进来帮殿下更衣,殿下还是……找惊蛰姑娘吧。”
林清染无语望天,“府衙人手不够,我一早就让她跟着表兄去施粥了,况且你现在才跟我说什么非礼勿视,我们俩明明都……”
“殿下,臣进来帮你便是!”
他直接推门而入,打断了林清染那直白露骨的话。
看来他要找个机会跟她说一下,否则她每次都这样宣之于口,让他的脸往哪搁?
事实证明林清染才不管这些,她就是故意的,身着里衣的她自顾自张开双臂背对着他。
贺行简只好暂时代替惊蛰的工作,拿起一旁的中衣向她走去。
他将衣袖传过她的手,又拿上外袍帮她穿好,迅速为她系好腰带。
见一切准备就绪,林清染便打算往外走,却被贺行简拉住。
“殿下等等,还有发饰!”
林清染这才想起自己的头发,折返回来任由贺行简将她拉到铜镜前坐下。
贺行简的手法干净利落,很快就为她弄了一个他差不多的发型,却不曾弄疼她。
林清染不禁感慨道:“贺行简,你真是越来越像贤内助了。”
“殿下过奖了。”
贺行简顿了一下,没有反驳她。
林清染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问他。
于是二人就这样出了衙门,路过粮油店却发现门口闹哄哄的,围了不少百姓。
“这粮食昨日还是五百文一石,今日怎么变成一千文了?”
“是啊,眼下正是雪灾,你们这些粮商不能趁机发难财啊!”
被百姓围着的粮商眼中满是讥讽,“一千文怎么了,我朝律法哪条规定雪灾期间不能涨价了,吃不起就滚开,别耽误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