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染面露嘲讽。
所幸是在浴池里,她将就着洗了洗手后便走到浴池边打算离开,却被贺行简拉回浴池禁锢在怀里。
林清染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贺行简你干什么,已经结束了!”
“还没结束呢,殿下。”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蛊,隐隐还有些怒意。
感受到贺行简手的动作,她浑身一颤,“贺行简你放肆……”
“哪里放肆了?”
他明知故问,“臣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殿下方才……不也是这样对臣的吗?”
说完,贺行简扭头吻住她的唇,将林清染所有的话都拦了下去。
不仅如此,他还学着林清染的语气问道:“殿下心里是有臣的,对吗?所以殿下看见臣与旁人在一起时才会生气。”
她本想嘴硬说不是,但水面晃动的幅度让她红着脸改了说辞,只咬牙哑声:“是又怎样……”
贺行简很满意这个说法,低头又是一吻,“那殿下来这春风楼是想找乐子,还是单纯为了气臣?”
林清染不想说,奈何水下不知何时多了条小蛇,她连忙伸手去拦,“自……自然是为了气你!”
贺行简轻笑一声,林清染终于体力不支躺在他怀里,他便学着她的样子洗了洗手。
林清染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但那条小蛇并不这么想,“贺行简,你……”
“殿下稍等,臣还要向殿下证明臣并非不过如此。”
浴池的浪一层高过一层,直到她彻底脱了力趴在贺行简肩上,他才肯罢休让人换水,自己则替她裹好长巾,抱起她走到屏风后。
待春风楼的人换好水后,贺行简又重新抱着她回到池中,林清染以为他又要放肆,连忙离他十万八千里远。
贺行简见状叹了口气,只从衣袍中翻找出玉簪,而后小心翼翼朝她游去,“殿下,臣想清楚了,臣倾慕殿下,若殿下一心只为权势,臣也可以为殿下去争。”
“臣可以等着殿下想选臣为驸马的那一天,但臣有自己的请求,日后殿下不可选面首,也不可选旁人为驸马,更不可……不可来这春风楼。”
“还有,殿下日后要好好养身子,不可再喝那避子汤,即便不为了孩子,也为了殿下自己的玉体,若殿下实在不喜欢孩子,臣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