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喻冬床上睡觉,喻冬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喻冬就是不敢跟他一起躺着而已,因为他发现,躺在宋丰丰身边,自己会睡不着。
睡不着就影响第二天的精神,影响精神就没办法好好听课,这是个很可怕的循环。
好在期中考很快过去了。
喻冬自我感觉很好,他考完了去问关初阳考得怎么样,结果还没走到她身边,她已经一阵风似的跑了。
张敬也在飞快收拾东西,眼看就要跟着关初阳一起消失,喻冬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关初阳去哪?”
喻冬顺便问他一句,“你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
张敬奋力摆脱他,“我要去和关初阳一起搞定向长跑的训练了。”
学委在一旁收拾文具,闻言很惊奇:“你不是被除名了吗?”
张敬改口:“我去看关初阳训练。”
喻冬和学委同时挑了挑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敬急了:“我、我、我是生物标本协会的副会长!
我们还要商量协会活动的。”
喻冬戳他脸:“你还脸红?脸皮这么薄了?”
张敬惊呆了,一把将喻冬的手甩开:“喻冬你跟宋丰丰学坏了!”
这话被过来找喻冬的宋丰丰听到,顿时大怒:“你说谁学坏了?”
张敬:“我,我学坏了。”
他连忙拎着书包跑了。
跟宋丰丰一起来的还有吴曈,是来找郑随波一起回家的。
郑随波考完之后就在教室后面趴着画图,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线条,喻冬他们谁都看不懂上面是什么。
“为什么画水母?”
吴曈站在郑随波身后看他的画,“水母上还有个人?”
郑随波先是一喜:“你看出来了?”
等回头看到是吴曈,脸色一变,鼻子喷出一声“哼”
,显然不愿意搭理他。
吴曈回头看了看教室前面。
因为考完试,大部分人都走了,只有喻冬宋丰丰几个人还在聊天。
他蹲在郑随波身边,语气突然严肃起来:“郑随波,你耳朵怎么了?”
郑随波没理他。
“你这颗痣怎么变大了?”
吴曈说,“还肿起来了,疼不疼?”
郑随波下意识摸着自己耳垂:“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