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比他强的,都不会将心思放在他这个不着调的二世祖身上,充其量是提起他的时候,微微皱一下眉头,表达一下一言难尽,却不会过多议论。
他心里是服气的。
可眼前这个寡妇,她凭什么也用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对他?
“你笑什么?”
檀织许听出他语气之中急转而下的不满,却想不通自己是哪里惹了他不快了。
“我生性与人为善,况且我与俞公子并无龃龉,难道初次见面,就要恶语相向吗?”
这下,俞砚辞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你见着个陌生男子就对人笑,你婆家都不管你吗?”
俞砚辞这话一出,檀织许也笑不出来了,脸色瞬间沉下去,“俞公子今日是来找茬的?”
檀织许露出恼火了,可俞砚辞还是不满意。
她恼火是因为自己冒犯了她,而不是因为他本身。
但他也知晓自己这想法,似乎不太妥当,便寻了别的由子,淡定地点了点头,“不错,二夫人这次倒是聪慧。”
这次?
檀织许心底疑惑,他们是初次见面,何谈这次那次的,不就只有一次?
“我不明白,我与俞公子无冤无仇,俞公子为何要与我为难?”
难不成是被侯府牵连了?
可算时间,宋耕熙不知死活地跟俞砚辞抢青楼花魁的事情,还早着呢。
俞砚辞总不至于未卜先知,拿没发生的事情来找她的茬。
“祥麟阁名声大噪,二夫人觉得,我不该来会你这个一手打造祥麟阁的东家?”
檀织许总算明白了。
俞砚辞是俞家那个簪缨世家里,唯一一个做生意的,把他老爹气得拎着棍子打了他好几顿,闹得满城风雨,也没能拦住他。
他背后还有俞老太爷撑腰,生意场上也混得风生水起。
各种生意,但凡是赚钱的,都要插一手。
这玉石首饰的生意,自然也是有间琼林阁的。
如此说来,两人确实算得上是对手。
但琼林阁的生意,本来就不出挑,又不是头一次被人压一头,不过是换了个人……
哦!
原本是恭亲王的荟萃云阁凌驾与京城各种首饰铺子的头上。
恭亲王的身份,又岂是她一个侯府的寡妇能够相提并论的。
被恭亲王府压一头时,俞砚辞未必就没有心存不满过,但就算是背靠俞家,他也不敢在恭亲王面前跳脚。
如今换成了她,俞砚辞来造作一番,也说得过去。
只是,未免太贱了。
“俞公子是来宣战的?”
“是有如何?”
俞砚辞唇角含笑,嘲讽与戏谑不一而足。
檀织许也跟着笑,比俞砚辞还多了几分不屑,“俞公子想要怎么和我作对?断我的货源?还是打价格战?祥麟阁都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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