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曾侯银剑,不愧是皇室贡茶。
品过曾侯银剑之后,才知道何谓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想到白露方才所说,二夫人吩咐她对她们这些下人也要一样尊敬的话,她这心里头就暖烘烘的。
她半点都没怀疑过,白露是在她面前做戏,她见过白露几次,那就是个单纯的傻丫头,做不出来这种故作讨好的戏,那就一定是真的了。
又暗自打量了屋里的情况,目光落在桌上那套只剩下三个茶杯的茶具上,再看看檀织许整理的那些账本,心下也对张氏有了些不满。
檀织许换了衣服出来,慧欣已经垂首立在边上,仿佛并未打量过屋里的情况一般。
“我们走吧,莫要让老夫人等急了。”
檀织许又转头交代白露,“将账册都带着吧,正好我也有些账目上的事情和娘说说。”
“可是账目上有什么问题?”
“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这不是刚接手万生酒楼和地下钱庄,还有些事情不太清楚,想着娘是有经验的,便回去问问。”
慧欣心下已经有数,看来这波是冲着大夫人去的。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难怪老夫人不看好大夫人了,大夫人确实斗不过二夫人啊。
只可惜,二房到底没了爷们,二夫人一人,只怕也是独木难支啊。
慧欣恭维了檀织许两句辛苦,扶着檀织许上了马车,这才似是随口一问:“奴婢瞧着,二夫人房中的茶盏少了一只?”
檀织许连眼神都没变一下,接过白露递过来的账册放在小几上。
“前几天晚上,夜风把蜡烛吹灭了,我去找火折子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一只。”
“这该让人换一套的。”
慧欣颇有些苦口婆心的劝道。
“没那个必要吧,我屋里也就掌柜上去说说生意的事情,平常也没有客人,只我一个人,我还觉得只有一只杯子就够用了呢。”
慧欣扶着檀织许坐稳,掀开帘子让车夫赶车,这才又回来劝道:“二夫人随性惯了,您也别怪奴婢话多,这京城里头,有钱有势的人多,规矩也就多了些,让人知晓二夫人屋里连一套茶杯都没有,难保会说出什么来。”
檀织许做出受教的表情来,“那我回头就让人换一套。”
“是该这样的,二夫人经营着铺子,银钱可不少进账,何必在一套茶具上委屈自己呢。”
“让姑姑见笑了,我倒是也没觉得委屈自己。”
“是,二夫人是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但要是叫老夫人知道了,可得心疼坏了,二夫人就当是心疼老夫人了,也对自己好些。”
檀织许心里头都开始犯恶心了,面上还要摆出一副和善的模样和慧欣虚与逶迤。
时间仿佛都过得特别漫长了,终于在檀织许心里越来越不爽的时候,马车停下了。
慧欣先下了马车,转身去扶檀织许。
檀织许将账册递给白露,才将手递给慧欣,交代白露将账册“送回玲犀苑。”
便与慧欣一同去了静安堂。
檀织许没在外边等,直接被慧欣带进去了。
礼数十足的见了礼,在老夫人让她坐之后,才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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