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一愣,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什么伴侣?”
他不都是一个人住的,怎么突然就有伴侣了?
墙头,猫头鹰已经变成了一座雕像。
“哎,不是吗?”
温竹茫然,他看了沈云溪一眼,又瞅了瞅墙头站着的明显还没成年的猫头鹰,以为两人只是兄弟或者朋友,歉然一笑,“抱歉,是我误会了,最近为了写一本书长期昼夜颠倒,脑子乱糟糟的,有点走火入魔,看到谁都像一对,你别介意。”
沈云溪这才松了一口气。
温竹突然来那么一句,他还以为自己家进鬼了。
幸亏温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不然猫头鹰那摇摇欲坠的马甲怕是能当场被扒了。
担心再出现这种情况,猫头鹰从光明正大跟着沈云溪变成偷偷摸摸保护,等到了没人的郊区才离得近了些。
山脚下草药不多,沈云溪往上面走了走,然后开挖。
猫头鹰见沈云溪挖得太入迷以至于不知不觉越走越深,有些担忧。
可它刚要出声提醒,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交谈声。
沈云溪一惊,条件反射躲进不远处的灌木丛里。
猫头鹰也立刻往枝叶繁茂的树枝上一蹲,静观其变。
片刻后,那群人走近了,交谈内容也清晰了许多。
“老大,你说咱们这样能行吗,万一被抓到,怕是会被直接枪毙!”
“只要咱们中间没有卧底通风报信,谁能想到在这里?”
“可是——”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再多说一句老子一枪崩了你!”
为首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蜈蚣般从右边眼角一直蜿蜒到左边下巴,增生严重,十分可怖。
他旁边跟着个瘦猴似的猥琐青年,这会儿正战战兢兢,满脸担忧。
走在最后面的则是一个长相平平无奇,跟座小山似的,身高超过两米多的魁梧大汉,手里还拎着个盖着黑布箱子模样的东西。
“老大,这只幼崽儿怎么病恹恹的,动都不动,不会死了吧?”
瘦猴儿掀开黑布,瞧了一眼,顿时有些慌,“难不成是麻醉药剂量过多?”
刀疤男皱眉,掏出钥匙,将里面的东西拎出来。
沈云溪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只白虎幼崽儿!
“怎么回事,我看看--啊!”
刀疤男将手放到那只白虎幼崽儿鼻子下面,想看看还有没有呼吸,熟料小白虎突然张嘴,一口咬上对方的手指!
刀疤男吃痛,狠狠地将那只白虎幼崽儿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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