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添俩新菜。”
绳子绑着腿的鸽子和兔往院儿里一扔,栾惟京进了屋。
看到了小媳妇儿,他这心里头才踏实。
“妈,这里有些山货,看看怎么收拾。”
温鱼顺声伸了个脑袋,“板栗!
直接烤着吃呀!”
跑过去看,是已经风干过的,吃起来会更甜,温鱼满眼堆笑,“京哥厉害,还有朋友给寄这个!”
她这小话说的声音虽然不高,可一直注意着老儿子和小娇娇的洛松兰看着呢,嘴巴都咧到了耳朵根儿。
听着都甜!
“别管了!
等会儿妈就给收拾!”
洛松兰浑身的干劲儿。
可眼看着都要做晌午饭了,下午还有三大盆的火烧要等着烙,温鱼捏了个板栗就要往嘴巴里放。
栾惟京抬手拿走,“傻不傻?生的。”
温鱼,“外头有火。”
他隔三差五领着干活儿的弟兄们回家,靠的可就是院儿里的大土灶,过年煮猪头、油炸、蒸馍也能派上大用场。
栾惟京笑睨着小媳妇儿,人不张嘴说话,意思却全在里头了。
温鱼起身去拿了蒸馍锅里的铁篦子,递给他,“小火慢烤,勤翻翻。”
老男人眉眼间的笑哟,都要溢出来了。
他刚想趁着没人注意,啃小媳妇儿一口,小冤种提溜着鸽子和兔进了屋,“爸,这个是过年吃的?”
栾惟京接过铁篦子,鼻腔里发出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