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长孙,所以这花幡是我来扛。
按道理下面的流程就应该是我和我爸在最前面走,但这花幡被我扛到肩上后,突然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瞬间袭来,本来直挺挺跪着的我被这花幡压的直接跪坐在了地上,二胖叔以为我是太伤心或者哭大劲儿了,导致没啥力气。
看我往后栽,一把就拉住了我。
“鹏鹏啊,别太伤心,这时候家里得有几个扛得住事儿的!
这时候都等着你呢!”
“二胖叔……这花幡不对劲儿啊……太沉了!”
我眼泪还在脸上挂着,这时候都倒不出手来擦,俩手一起扶着杆儿,生怕这花幡直接把我带着往后倒。
二胖叔赶快一只手扶着花幡,一条腿抵在我后背上,向张姥使着眼色但是却没吱声,毕竟谁家的白事儿上出现任何一点问题都会让大家伙儿议论,何况今天来参加葬礼的人特别多,现在左右两边围着的少说也得又一百多人。
张嘉一刚刚还在远远的看着我这时候也几个箭步就冲了过来,不知道啥时候他的脸上也留下了泪痕。
张姥看到我这边抗幡不太对劲儿,也几步绕到我这边。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用手拧我扛幡儿的右肩膀。
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肩头袭来。
花幡瞬间就轻了。
张嘉一看我这边状况好了许多,便装作自己要抽烟的样子立刻去边上点了根烟。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外人估计都没看明白咋回事儿,我在二胖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我和我爸我妈在队伍最前面,二叔一家和小姑一家跟在后面抱着爷爷的遗像。
从花幡沉的我扛不动的时候我心里就隐隐的感觉不对,张姥在我耳朵边上轻轻说“没事儿,先把给活人看的仪式都弄完,别多想。”
“张姥我知道,这么多人先可着流程来。”
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不远处的张嘉一身后两道银光落下,离得太远,我看不清是谁,但我知道他这是怕有啥乱子直接摇人护体了,真要是有个啥万一,咱们这边也不至于没人手。
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
一路上爸爸妈妈一直在沿路撒纸钱,漫天的纸钱满天飘。
随着沉重的哀乐,送葬的队伍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到了送别大厅,小姑和小姑父跟着殡仪馆的化妆师去给爷爷化妆做调整,爸爸妈妈二叔和二婶则在告别大厅门口和来送爷爷的亲朋寒暄,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过来。
张姥拉着我还有二胖叔张嘉一,到了贵宾室。
“小鹏鹏,你刚才扛的幡儿不对啊!
我刚才拧你肩膀也是强行驱赶那东西没法子的法子,治标不治本。”
“张姥,是啥东西附在那幡儿上了啊?”
“黄家的东西,爷爷是不是得罪过黄家?”
张嘉一低声说道,毕竟人来人往,生怕有人听到。
“黄家?没听过啊?!”
张姥沉吟了一会儿冲我说道“确实的罪过,那时候还是我帮忙送的,你才出生几天的事儿,你肯定不知道,但这么长时间了,不应该啊……要找事儿早就找了,非等人都发送的时候找事儿?二胖啊,仪式还有多少时间开始?”
“还有一个半点。”
“应该来的及,这样,咱们去你二胖叔的面包车上,我把那东西叫下来,看看到底想干些啥!”
“张姥,这边事儿还得你操办,要不咱们等仪式结束了再叫那东西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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