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些话她上辈子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尤妙俏脸红的像个柿子,眼里波光潋滟,咬了咬牙。
“才知道了什么叫真男人。”
席慕怔了怔,呆愣地看着羞得不行偏偏还要努力认真看着他的尤妙,嘴巴咧开,笑声震动了树上的鸟雀两只。
鸟儿扑腾着翅膀乱窜,尤妙恨不得也长了一双翅膀跟它们一同飞走了,这一世果真跟上一世不同,上一世席慕是凝着脸让她说这话,她当着别人的面说了一遍,他也只是得意的笑了笑,那儿像现在一样笑的不可抑制,花枝乱颤。
见尤妙快哭了,席慕忍着想停住笑声,但一想到刚刚那话就憋不住笑。
他怎么就得了那么一个可人的宝贝,这样的话若是在床上银姨娘之流说出来,他自然没什么感觉,但这种风尘话放在长相乖巧的尤妙身上,在再这个环境中说出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笑声不停,尤妙干脆豁出去了,瞪着水汪汪的圆眼:“爷才貌双全,丰神俊逸,妙儿早就瞧上了爷,心中惦记,想着能伺候在爷身边是天大的荣幸,平日说话让爷不如意,不过是吃味爷跟别的女人亲近,想让爷只能看我一人,才故意惹恼爷,让爷注意到我……”
“妙儿夜夜想爷想的睡不着,总怕哪儿做的不好惹爷不高兴了。”
上一世的话要比她现在说的要再长上许多,但因为有些话会露出马脚,所以尤妙就省去了。
但意思都是大同小异,反正就是夸席慕各种好,然后她各种错,不搭理他骂他都是因为她小心眼;因为嫉妒,因为想与众不同。
随着尤妙越说越多,席慕的笑声渐渐消失,对上了尤妙认真的眼神,像是在辨别她话中的真假。
“你说的是真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进爷的后院?”
世家子弟纳妾反而不如民间商户自由,纳妾的数目都有定例,不过虽然只能纳几个妾,但却能钻空子有不少没名分的通房丫头,在外头养几个外室也不成问题。
银姨娘能当他的妾,除了模样性情不错,还因为她是个小官的女儿,有身份不能将就。
至于尤妙,因为是良家女子,要是尤家人自愿还好,要不然怎么都要给个妾的名分,他平日玩闹席老伯爷不会管他,随随便便就收了个民间女子为妾,那就得交涉一阵了。
他也就是怕麻烦,所以在尤妙提出了不要名分点头同意了,但是他现在知道了尤妙打着去当尤锦女人的想法,他又后悔了。
他不介意别的男人捡他不要的破鞋,但尤妙这双鞋他正新鲜着呢,怎么可能任由她给他戴绿帽。
“因为我想当与众不同的那个。”
尤妙眨了眨眼,靠着席慕搂着他的腰,“再者我的身份尴尬,也不想让爷为难。”
尤妙仰头看向席慕,白腻的脸像是素净的莲,席慕看着她开合的粉唇,心中一酥,低头便吻了下去。
尤妙搂着他的脖子,因为是在外面有些羞涩,却还是认真地回吻他。
她说的话,席慕本来不怎么相信,但心中又有些迷惑,若是她没那么喜欢他,又怎么可能那么费尽心思的讨好他。
几次在床上他都能感觉到有些姿势,她觉得十分羞耻不愿,但却又极力的配合他,百依百顺,只要他高兴就好。
微风徐徐,吹动了两人的发丝,青丝缠绕,碎发打在脸上有些痒。
席慕沉浸在尤妙身上的柔软味道,双手紧紧把人搂在怀里,狠狠的缠着她的舌,舔舐她口腔里每一寸土地,摄取她嘴中的香甜,就像是要完完整整的把人给吞进肚子里。
尤妙有些喘不过气,恍惚间又见到了几年后席慕,喜欢这种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的吻法。
也不知道席慕吻他后院的那些女人是不是也这种吻法,让人透不过气,非要把人的嘴唇亲肿了才撒嘴。
“那尤锦是什么?”
良久松开了尤妙,席慕虽然被她的情话说的有些晕头,但还不忘这个问题。
尤妙黛眉轻蹙,对于席慕一直提起尤锦觉得困惑,尤锦是什么,自然是她最亲最爱的大哥,是她这辈子想要用尽全力好好补偿的人,要不然还能是什么。
“是我大哥。”
思索出一个合适的答案,尤妙水汪汪的眼眸的眼眸无辜地看着席慕。
若是她刚刚说的是真的,不是在戏耍他,那又怎么会还打着要嫁给尤锦的如意算盘,“女人可以娇气,太娇气花招太多,爷就不喜欢了。”
席慕半眯眼的一番提醒尤妙立刻注意到了他的重点:“什么叫做花招多?什么样的花招?”
尤妙一脸好奇,她人生的重大目标之一就是让席慕不喜欢,娇气她倒是做的到,但花招多却不知道是哪种能让席慕讨厌了。
像绿翘那种明明衣裳没湿,却说湿了?
“你还想让爷拦着你的哥哥娶妻?”
席慕把话又转回了原点,尤妙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他三番两次的纠结这个问题,席慕提到尤锦,她就会想起上一世因为他的缘故,把她哥哥害的那么惨,心中便有些烦躁。
“爷不是答应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