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穷怕了。
曹莉却比她想得更多,房间换不换得成还是一个问题呢。
裴浩斌可不一定把房间给他儿子,毕竟一年来天知道这个消失不见的崽子去做了什么。
裴川也给家里说他去念六中,结果裴浩斌去六中找人却找不到。
第二天收到一条短信走了,勿念。
这一去就是一年。
裴浩斌顺着儿子留下的线索到处找人,结果找到了去q市的机票。
裴浩斌这才不得不放弃。
中国人海茫茫,去哪里找一个行踪不定的少年?这一年裴浩斌虽然一开始夜不能寐,翻来覆去地担心,可是久了心里总会生出对裴川的埋怨。
家人说不要就不要,这样的冷血薄情的人,哪能指望他孝顺?
白玉彤缓过来“妈,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我哪里知道。”
“妈,你说他一个残……”
白玉彤在母亲的目光下闭了嘴,不再说那个词,继续问道,“他又没拿钱走,生活费都没有,这一年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曹莉也皱了皱眉“打工什么的。”
白玉彤心中难免升起一丝不屑。
怪不得裴川回来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原来是穷,过不下去不得不回来了。
白玉彤打过工,她知道作为童工有多辛苦。
至今她这一双手又干又粗糙,一到冬天还要生丑陋的冻疮,就是因为洗盘子端盘子。
想到裴川一年多来过着最底层的生活,白玉彤觉得初见对他的惊艳简直是膈应得慌。
她怎么会被这样一个人惊艳?
估计这个早早“辍学”
的继兄,这辈子也只有依靠继父了。
想起这个就烦躁,家里又多了一个吃饭的人,说不定以后这个人还得靠她帮扶,白玉彤心里一阵不舒服。
裴川靠在郁郁葱葱的爬山虎旁。
自私不堪的自己,最后还是选择了这条卑劣的路。
他要抢、要夺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裴川打了个电话,那头低声说“办妥了。”
裴川“嗯”
了声。
他指腹划过手机,有些出神。
小时候课本上教农夫与蛇的故事,农夫救了蛇,蛇却恩将仇报,想要吞了农夫。
如今他就是那条吐着信子露出獠牙的毒蛇。
要去做世上最坏最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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