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衣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打着赤脚,面上有些尴尬。
一回头,萧召南就站在回廊的尽处。
少年帝王,负手而立,心系天下!
“公主与皇上置什么气,最后吃亏的还不是您自个儿?”
孟德年躬身蹲下,作势要帮萧无衣穿鞋。
“本宫自己来!”
萧无衣坐定,顾自穿好鞋袜。
饶是想避开他,也无需叫旁人笑话!
毕竟她不只是得安公主,还是丞相府的儿媳,容承继的妻子!
穿好鞋袜,萧无衣再扭头去看,回廊尽处已经没了萧召南的身影。
“公主这是要去哪?”
孟德年躬身问,“皇上吩咐了,咱们一刻都不能离开公主身边!”
“若不带着你们,就要带着他,是吗?”
萧无衣问。
孟德年赔笑,“公主,皇上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上一次的事儿,可不敢有第二次,皇上他”
“罢了,你们跟着便是!”
萧无衣不愿听下去。
孟德年悻悻的跟着,看着萧无衣进了太医院,抱着手中的拂尘无奈的轻叹。
摇了摇头,孟德年跟着萧无衣进了太医院的厢房,见到了面色苍白,虚弱至极的相府公子——容承继。
容承继很是高兴,迫不及待的迎上萧无衣。
“无衣?”
他握紧她的手,视线快在她身上游走,“听太医说你受伤了?有刺客要杀你?你伤着哪儿了?他有没有伤害你”
“哎哎哎,容公子这话可过了!”
孟德年在旁搭腔,“皇上得知公主受伤亦是急得不得了,怎么还可能伤害公主?”
“那昨儿个”
还不等容承继说完,孟德年鼻间哼哼一声,“没瞧出来兄妹两个闹着玩呢!”
“闹着玩会把人往死里掐?”
容承继许是愤怒,当即咳嗽起来。
“孟德年,滚出去!”
萧无衣冷喝,当即搀着容承继坐定,“你莫担心,他没敢拿我怎样,再不济我也是丞相府的儿媳,他不敢动你爹,自然也不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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