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乖,把花心亮出来,让本夫君好生耍弄一回。”
尹馥兰含笑挺起下身,任由自己的“夫君大人”
挺起腰,将那根粗长的胶棒重重捅到穴内,对着自己娇嫩的花心肆意戳弄。
蛇夫人一边挺弄,一边笑道:“女子的花心最是柔嫩,被阳物捣中,要不了几下便酸胀难当。”
赵合德小声道:“是不是太重了?”
那么长的假阳具,一下一下贯入柔嫩的蜜穴,看得赵合德心惊肉跳。
蛇夫人笑道:“奴婢这还算轻的,老爷的阳物比这还长还硬,插弄时就跟小拳头擂在花心上一样。”
“才没有。”
赵合德反驳道:“他那个虽然很大,但很温柔啊。”
“哎哟,我的小夫人,那是主子心疼你。
这贱婢上次服侍主子,还出了个大丑呢,”
蛇夫人嘲笑道:“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又不是个雏,居然被主子干到失禁。”
尹馥兰颤声道:“上回罂姊姊给奴婢用了浪的药膏,奴婢才没忍住……”
“说到底还是你这贱婢不济事。”
蛇夫人啐了一口,然后笑道:“不过老爷最喜欢看到奴婢们被采到花心时候,失态丢脸的样子。
就像这样——”
蛇夫人说着用力干了几下,将身下熟艳的妇人干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
然后腰身一沉,用假阳具顶住花心,来回研磨。
“老爷御女时,惯用双修的法子。
但娘娘不用担心,老爷虽然面上坏坏的,其实最是心软,即便采补,也不会拿我等当鼎炉随意采撷。
尤其是老爷的阳精,最是大补的好东西。
补气益血,滋阴养颜,说不尽的好处呢。”
说话间,身下的熟妇艳穴一阵抽搐,在胶棒的插弄下,哆嗦着丢了身子。
尹馥兰伏在地上,仰头舔舐着胶棒上的淫液。
蛇夫人一边让她舔舐自己的大棒子,一边弯下腰,抓着她浑圆的雪臀朝两边扒开,露出刚泄过身的淫穴,指点着说道:“女子泄身时,花蒂鼓起,花心翻出,穴内收缩抽动,此时一定要把花心对着老爷的龟头,等老爷采撷。
娘娘请看,这就是阴精了。”
蛇夫人撑开美妇的穴口,露出穴内不断抽动的红腻肉壁,还有从蜜腔深处一股股挤出的浊白黏液。
赵合德忍不住道:“阴精不是很要紧吗?她……她……”
蛇夫人娇笑道:4f4f4f“一个不入等的下贱奴婢,阴精有什么珍贵的?兰儿,把你的阴精抹到夫君大人的大棒子上。”
“是,夫君大人。”
尹馥兰应了一声,然后爬起身,用手指分开蜜穴,一手扶着那根粗长的假阳具,送入自己体内。
乖乖将自己的阴精涂抹在那根刚刚才被自己舔干净的胶棒上。
不多时,假阳具表面就沾满了黏煳煳的阴精。
“这贱婢本就该死的,主子开恩才留她一条性命,拿来做个玩物罢了。
一点阴精,糟践了便糟践了。”
蛇夫人说着朝门外瞟了一眼,笑道:“主子哪里会在乎呢?对吧?”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程宗扬说着走进房内。
赵合德惊呼一声,连忙扯起锦被,遮住面孔。
赵飞燕又是好笑又是嗔怪地看了妹妹一眼,然后款款起身,走到夫君面前,盈盈拜倒,柔声道:“妾身赵氏,拜见夫君大人。”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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