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那药是庄子上的农户从一个游医手中买来的,便是有人查,也查不出来源。”
乔艳艳挽着白夭夭的胳膊,“上次借了穆林表哥一本游记,我瞧着挺有趣的,也不知他那还有没有这种书籍。”
“我大哥藏书多着呢,表姐你喜欢看,等我大哥回来了,我带你去找。”
白夭夭说完,问身后的碧桃,“之前让你绣的荷包可绣好了?”
碧桃回道:“已经绣好了。”
“走。”
白夭夭带着碧桃回了自己的院子,看着篮子里躺着的墨色绣着兰花的精致荷包,想到白洛川这两日对自己的态度,她一咬牙,拿着插在布料上的银针,朝着自己的大拇指狠狠扎了几下。
瞬间血珠子便冒了出来。
乔艳艳被她的举动都给吓呆了,“表妹,你这是作何?!”
十指连心,是真的疼,白夭夭的嘴唇都在哆嗦。
“我自有打算。”
碧桃从小伴她长大,最是了解她,知道她这是苦肉计。
她忙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药粉来,用帕子擦掉血珠,再将药粉涂在她的大拇指上。
刚刚还只是略微破皮的手指头慢慢变得红肿不堪。
乔艳艳一下子也明白过来,只是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谁。
清夜无尘,夜色如银。
白夭夭提着个食盒,在白洛川的门外一直等着,她穿着单薄,寒风阵阵吹来,樱色的唇冻的发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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