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点上,英宥却是将目光看向夏云卿:“云卿觉得呢?”
夏云卿沉默了一下,道:“玉书和莺瑶,两人是会武的。”
这回轮到苍乔傻了,他“诶”
的一声,“怎么可能?”
夏云卿接着道:“我感觉到两人的内力,但是若有若无。”
英宥似乎很满意,点头,“这能说明什么?”
“两种情况。”
夏云卿道:“一种是内力浑厚能隐藏,一种是真的很弱。”
英宥看向夏苍乔,威严的脸上眼底却是闪过笑意:“你还能确定说和她们没关系吗?”
苍乔皱起眉,“两个流浪汉被杀时,她们人在哪里?”
“没有人能证明。”
英宥道:“她们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苍乔茫然了,拿起扇子搔了搔头,“这个先摆在一边不说。”
他锤手道:“将军不妨说说,为什么你对这个案子如此关心?还有,你怎么知道那两枚饰物是流浪汉的?”
英宥手指在茶杯上摩挲了一会儿,“这是机密。”
夏云卿和武生两人面色一变——苍乔这算是刺探军情?真要算下来可是重罪!
苍乔是没这些概念的,他点点头“哦”
一声,理所当然道:“然后呢?”
英宥看他一眼,随后侧目看向身侧的江海。
江海跟了英宥多年,早已熟知自家将军的每一个暗示。
他走到门窗边四外看了看,慢慢摇头。
英宥这才开口:“这两朵兰花雕饰,是一个帮派的证明。
凡是在此派中人,都有此物佩戴,以辨识身份。”
夏云卿突然想到什么,“难道是……兰花派?”
苍乔顿时翻个白眼,“这不废话嘛,刻的是兰花,难不成叫南瓜派。”
夏云卿摇头,“大哥可知,这兰花派不是小事,甚至关系到我宜兰皇室根基。”
苍乔挑眉,“他们要造反?”
造反这两个词,在所有国家中那都是禁忌。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所当然的说出这两个字,苍乔这一说,惊得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英宥愣了半响,突然回过神来。
从苍乔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到了他哈哈大笑的样子。
“好好好!”
英宥眯起眼,剑眉飞扬那怎是一个霸字能形容的。
他拍了拍桌子,“我宜兰人才济济!
岂可怕区区群聚小贼!
造反又能如何?不过嘴上说说的玩意儿!”
苍乔莫名其妙,追问:“然后呢?那个兰花派怎么了?那两个流浪汉是兰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