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然后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她仔仔细细的处理了一遍的伤口,眼中划过一抹浓重的笑意,不甚在意的将几个伤的稍微隐私一点的伤口随便处理了一下。
故意划出这几个伤口,虽然没有收到想要的结果,却发现了她在他意料之外的一面呢。
心知如果他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恼羞成怒,他向来是个聪明的人,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早就将宁宁的性格摸了个透,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逗一逗她,什么时候就该收手。
他可不想真的惹恼了她,否则他接下来的计划又该怎么进行呢?
于是岳皓宇伸手拿起早就叠放在床边的睡衣,小心翼翼的穿上了,他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口,可他在乎她忙碌了一夜的成果,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在乎而让她担忧。
只要一想到她看见自己伤口裂开时可能会出现的表情,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被她塞的满满当当,满到恨不得将这样的她全部独占。
在这种念头即将盖过理智之前,岳皓宇适时的克制住了这种想法,他是真的想要这么做,可他也同样知道这样做会带来的后果。
他一定会把她吓跑的。
可如果失去了她,他一定会疯的。
于是他只是维持着面上淡淡的表情,对着门外轻声道。
“我处理完伤口了。”
“那你......你把衣服穿上没。”
岳皓宇嘴角微弯,为自己能完美的猜到她的心思而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穿上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门才被缓缓推开。
宁宁面上还有些羞红,情绪却已经基本稳定下来,虽然心中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可和这点小情绪比起来,她更在乎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于是宁宁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走到床边将一脸盆的血水倒了,这才坐到床边认真的看着岳皓宇,表情十分严肃。
“你为什么出去一趟就受伤了?别说谎,告诉我实话。”
岳皓宇早就想好了说辞,淡定的回答道:“我在放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作业本里夹了一张纸条,上面有人约我到居民区前面的小树林见面,还说如果我不去的话,就把我母亲给我的项链毁了,我在包里翻找一阵发现项链真的不见了,所以放学之后马上就来找你,可没想到你身边还跟着个人,我不想这件事被太多人知道,所以一路上都没有提起,本来以为到家了,就能跟你说了,没想到无论我怎么叫你,你都没有想要听我说话的意思,所以我就自己去了。”
听到这里,宁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中一阵懊恼,如果她当时能放下手里那堆东西,听他好好将这件事讲一遍,一起琢磨琢磨想个办法,他是不是就不会受了这么多伤?
“所以你去了之后就被人......打了一顿?然后就回来了?”
“......是,我去了之后,发现我母亲给我的项链被人挂在树上,走过去的时候突然被麻袋套住了头,再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浑身是伤了,我以为几道伤口不碍事,在路边买了卷绷带随便扎了一下就回来了,没想到伤的比我想象中的眼中许多。”
宁宁抬眸仔细的打量着他的神色,发现他也正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淡漠的没有任何情绪,仿佛那双眼中无法放进任何东西般,和平日里的神色别无二致,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
至于为什么他身上受了这么多伤衣服却还完好无损这点,宁宁已经在潜意识中选择了相信岳皓宇,所以将这个整个故事中最大的漏洞自我脑补了。
说不定那个把他抓起来的人是个......变态?
把他衣服脱了,在他身上划出无数道伤口,然后又替他把衣服穿上,就离开了?
所以......
卧槽!
宁宁顿时一脸紧张的看向岳皓宇,“你......你没事吧?”
“什么没事?”
岳皓宇略显迷惑的看着宁宁。
“没事没事......没事就好。”
见他是这般反应,应该是她想多了。
三分钟后才反应过来的岳皓宇顿时黑了脸,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完好无损的衣服,之前为了出门的时候看起来不那么奇怪,特意没有将衣裳划破,是他太粗心大意了,竟然忘了这个巨大的破绽。
只是宁宁显然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并且在为之前一直不理他的事愧疚,这就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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