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克雷德曼,还有缺药的事情···虽然我知道因为城中几乎所有感染者工人家中都了药物的缘故,各家药店内的冻伤药储备算不上多,但也不至于用完才对?哪怕不考虑药店,诊所呢?难不成诊所药也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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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店是确实没药了,我来的时候打电话问过该城区的医疗后勤部,说是昨天为了供应一家诊所内突然出现的大量冻伤伤员,所以才突然缺药的。
至于诊所···你也知道,冻伤治疗虽然算不上昂贵,但对他们这些工人也不算小钱了。
所以有些人不舍得去,而是想自己处理,也在情理之中···将军提前药的本意,也有部分在此的。”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在乎之前给他们的药哪里去了?城内为什么又突然出现这么多冻伤人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些事情弄清才行。”
克雷德曼所说的事情,埃尔森也觉得重要。
于是其人先是将钥匙和米面菜肉交给列文,让对方先回家,然后先和克雷德曼一起调查此事去了。
这一调查,就是一整天,直到深夜时分,埃尔森的儿子都已经睡了,列文自己也只是在电视机前枯坐许久,才终于听到轻轻的敲门声,给埃尔森开了门。
之后,他就追问起了调查结果——他对这事也很关注的。
而埃尔森只能长叹口气,拉着列文到了小书房里,将房门关上,生怕吵到儿子睡觉,才小声说了起来。
原来,早在当日冻伤药品刚刚放的时候,工人内部就有人私下传通信息,说是有商人愿意收购他们手中的冻伤药物。
区区一句话,列文便已经醒悟——肯定有感染者工人觉得自己只要缩在有暖气的宿舍当中,就肯定不用担心冻伤问题,这个药自己用不到,所以干脆低价卖出呗,反正也是免费的。
不过,或是德雷克素来在这群工人中威望极重,让他们对这种派物资多少有些重视;或是有些感染者本就有长远目光,储备以作不时之需;或有些人干脆怕这种事情不合规矩,担心被处置,总之只有很少一部分的感染者工人选择卖出了药物。
然后,这些选择卖出药物的感染者工人,似乎就被有心人给盯上,开始收集他们的居所信息。
然后不知是不是让对方现了某个破绽——这伙选择卖出药物的感染者都是切城方向流浪而来,大部分人都在同一个住宿区,甚至干脆在同一栋楼。
然后有人就在前天晚上,偷偷停掉了这些工人宿舍的暖气。
考虑到如今的室内外温差,这种操作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列文也不难想象了,也难怪昨天诊所会送去那么多冻伤病患。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人?”
“串联工人贩卖的药物的,视情节而定,最严重的会于春日转暖后流放驱逐,轻的也要关一段时间的禁闭什么的——这些人都不清楚买家居然还有那般后手,顶多说是利欲熏心,算不上特别大的罪过,不过还是需要严肃处置他们的头人,以作震慑的。”
流放驱逐,对于这些好不容易寻得一个安身之所的感染者来说,已经算是非常严苛,甚至有些要命的处置了···但联想到事情的后果,处置得重一点也是合情合理···
列文轻叹口气,继续追问道:“那那些商人,以及供暖中心的内应呢?”
“供暖中心的人已经逮捕起来了,估计死罪难逃——身为供暖中心的工作人员,应该明白这时候停暖气会酿成怎样的惨祸,但他还是做了,可谓罪大恶极。
至于那些商人···都是切城或是东国那边过来的感染者‘游商’,我自作主张,把那些东国佬给处置掉了。”
列文点了点头,一声长叹,也不知是在为谁可惜。
片刻之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追问道:
“那今天那伙殴打感染者的军警,又是如何处置的呢?”
听到这话,埃尔森有些莫名其妙,蹙眉答道:
“什么处置不处置的?他们今天也没做错什么啊,总不能因为我是个感染者,然后他们又殴打了感染者,就要给他们穿小鞋,处置他们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更不是说他们对感染者怎么了。
而是说,他们身为军警,纵使事出有因,却出手殴打平民,总是不妥的,应当予以处置,最起码给个口头警告!”
“更别说那位贵族出身,且并非感染者的克雷德曼先生,都知道亲自去给那两名感染者买药,而他们身为军警,本该为民服务,却不愿意派人去其他城区买药,也算是失职举措了,不对吗?!”
面对列文略显不平的言,埃尔森先是沉默片刻,随后嗤笑一声,冷声问道:
“列文,你是不是忘了乌萨斯的寻常军警或是纠察队,平时是怎么对待感染者的了?”
“其他城邦的军警,和你们雅尔茨的军警是一回事吗?!
你们雅尔茨的那位德雷克将军,据说不是平素清正仁善,且治军极严,对感染者最为宽容吗?那若是他的城邦之内,军警出手殴打感染者都不会被呵斥警告,其他城邦岂不是更指望不上?而若是如此,感染者的境况,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转呢?”
“因为将军清正仁善、能力卓越、治军极严,所以便要顶着整个乌萨斯社会的人心偏见和复杂的利益链条,去给全乌萨斯的感染者做遮阳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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