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葭闻言不再问了,只轻蔑的说道:“不过是个会做文章的酸秀才罢了,有甚值得稀罕的!”
潘思笑笑,也不反驳潘葭的话,心里却对潘葭的愚蠢同样轻蔑不已。
隔着老远的假山发生的事情周颐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吃好喝好后,又在前院到处溜达着赏了一会儿花,等到日头西下,这个赏花会终于结束。
周颐也和韩相如从潘府告辞。
走到韩府门口的时候,周颐向韩相如道别:“老师,今天时间完了,那我先回家了。”
韩相如哼一声,“先跟我进来。”
周颐不知道韩相如要干什么,跟着韩相如进了大门。
周颐刚一踏进大门,韩相如就喊道:“韩忠,把门给我关了。”
“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吗?嗯……”
门一关,韩相如对着周颐就是一顿狂揍。
打完了,也神清气爽了,对着下人道:“开门吧”
然后又看着周颐:“滚吧,看见你就心烦,老夫的面子都被你丢光了。”
韩相如本就没下力气,周颐也挨惯了,跟玩儿似的,完全不在意,只扯了扯刚刚又被弄乱了的衣衫:“老师,下次你再打我的时候,麻烦跟我说一声,您看看,这衣服又弄乱了……”
“你……”
韩相如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不知道哪儿来的你这么没皮没脸的家伙,好歹也是一个秀才,装装样子不行吗?”
“老师,不是你说的让我去凑人头的吗,那些家伙就聊青楼姑娘们,我也没话题和他们可聊啊,不吃饭干什么!”
周颐摊摊手。
“照理说你也到了少年知慕爱的年纪了,怎么,你对小姑娘们就没兴趣?”
韩相如颇有兴趣的问道。
古人在男女一事上实在早熟的可怕,放现代,他这个年纪,才读小学四年级呢,和小姑娘们拉拉小手都要被家长们怀疑早恋,如防洪水猛兽一样。
可这里,韩相如这么一个老头儿就开始操心起他的终身大事来了。
周颐翻了个白眼:“老师,我还小呢,你也别这么早给我张罗媳妇儿,我说了,要等进士及第的时候再考虑终身大事!”
韩相如脸迅速板起:“我也说了,你的事老夫操心不着,和你父母说去,滚吧!”
哼了一声便转身回屋里了。
周颐心下嘀咕,说管不着,也不知道是谁一次次试探他。
周颐拍拍屁股回了家。
今年的天气仿佛提前进入了酷暑,刚刚五月(农历),知了却叫个不停。
周颐从书院出来,擦了擦身上的汗。
“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这么热了?”
走到街上,不停的有人抱怨天气太热,行人也不多。
周颐心下并不轻松,这天气太诡异了,而且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有下雨,昨天周老二打井水的时候,那井里竟然咕咚咕咚的朝外冒泡。
一切的一切,都在预兆着旱灾的来临。
周颐有心忡忡的走着,但愿是他想多了,若真的来一场大旱,不知又要饿死多少人,而且大旱之后常常伴有大涝,关键是在这个卫生条件低下的古代,大涝之后更会瘟疫盛行,如此一来,老百姓只怕真的没有活路了。
走着走着,他面前突然掉下了一块手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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