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反应,与其说是冲动,不如说是一种近乎本能的举动,或者说,是扎在骨子里的肌肉记忆。
叶烬抬手,摸到了喻寻的头发,安抚性地拍了拍,“我没事。”
他微挑着嘴角,可眸色深深,到底是谁把他训练成这样的…
两人把嫌疑人带回北郊队,稍作停留便离开了,因为喻寻的胳膊受伤了。
副驾驶上放着鳗鱼饭,酱香味飘散着。
“那人是谁?”
喻寻问。
叶烬把车开出了在赛场上飙车的速度,语气依然轻描淡写,“估计是以前抓过的人,出来了,报复心有点强。”
一个急转弯,喻寻晃了一下,“队长,我没事,你慢点……”
“想五分钟后吃上鳗鱼饭就闭嘴。”
好的,闭了。
叶烬的时间向来卡的准,五分钟后,喻寻坐在家里,左手握着勺子,不太灵活地吃着饭,右胳膊瘫在桌子上,任由叶烬上药包扎。
刀锋尖锐,划过的瞬间肾上腺素飙升,感受不到疼痛,不会流血,几秒后人体才开始反应,剧烈疼痛袭击大脑。
而这个傻子,不管过了多久,根本不会喊疼。
叶烬收起药箱,外卖盒里的饭只剩一半,他直接拉了过来。
喻寻茫然不解地抓着勺子,嘴角还挂着一颗米粒。
“以后还想留在队里,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他神色认真。
喻寻呆滞两秒,点了点头。
“不能为任何人挡刀。”
叶烬说,“在能力范围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