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恍恍惚惚,面色赤红,被纪恩平成功登堂入室。
两人相对而坐。
纪恩平优雅地打开塑料袋,取出里面的棉签碘酒消炎粉纱布,还有一份盒饭放到茶几上。
肖安憋了一会,冒出句,“我就那一次!”
说完她补充,“唯一一次,所以我、我其实很害羞。”
所以懂了吗?真的不需要他来擦药,她现在脚趾头都抠着。
家人们谁懂,一夜那个对象四年后找上门,对头暗号还是她迷糊中的虎狼之词。
简直太羞耻了。
没想到纪恩平也点头,“我也是唯一一次。”
肖安诧异:“不会吧?你三十六还未婚?”
纪恩平露出一丝冷笑,黑湛湛的眼睛盯着她,“某个醉酒的家伙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转身就消失,我还怎么结婚?”
肖安渣女脸,“……你一个男的这么讲究?”
纪恩平脸色很差,“我家奉行从一而终。”
肖安惊恐,“不、不会吧?难不成还需要我负责?”
纪恩平眼神颇具压迫力,“特别需要!”
肖安绝望,吞吞口水,“你看这个事吧应该是我比较吃亏,咱们就当那晚是一场梦行不行?”
纪恩平扯扯嘴角,“男女平等,我也吃亏。”
肖安气,“那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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