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首先看见一只纤长有力的素手,指甲光洁圆润,泛着健康的肉粉色,没有像寻常女孩子用的凤仙花汁染红。
然后看见一个披着熊皮大氅的女子走出了马车,她身形挺拔,笨重的大氅罩在身上并不显得累赘臃肿,反而有种矜贵端方的沉稳气质,瞬间将身边的俏佳人比成了一个丫鬟。
“又是你!”
邓铭毛毛躁躁的走上前去,示威似的瞪眼说道:“居然用炕几偷袭我,还不快向本小姐磕头道歉!”
姚妙仪一看邓铭的架势,就知今日来者不善了。
话说那晚邓铭放猎犬咬人不成,反而被朱棣射了断箭,脊背至今都还疼着。
二皇子秦王朱樉又碍于朱棣之威,不敢反击。
邓铭一气之下跑回家里,她不敢告诉父亲和身为卫国公世子的大哥邓镇哭诉,就寻了最疼爱她的三哥邓铤,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告状。
见妹子被人欺负了,邓铤当然大怒,要为妹子讨个公道,还特地找了好朋友——曹国公世子李景隆撑腰助威。
李景隆是曹国长公主的孙子,长公主是洪武帝的二姐,,既是勋贵,也是皇族。
邓铤觉得,姚妙仪身边有朱守谦和徐增寿等人帮忙,而他有李景隆,这个靠山足够大了。
李景隆最近一直跟着父亲李文忠在军营里操练,刚刚沐休回家,就听到魏国公之女徐凤成了医女等各种小道消息,顿时心生好奇,就答应了邓铤,来行宫看热闹。
暗想即使闹大了,也是卫国公府邓家兄妹出丑,和他没有关系的,不至于被父母责罚。
李隆基唯恐天下不乱的期盼两个顶级公卿世家长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开战,觉得女人吵架,尤其是漂亮高贵的女人吵架,比军营里那些枯燥乏味的排军布阵好玩多了。
不过这个失而复得的姚妙仪并没有接茬,而是定定的看着邓铭,说道:“我偷袭你?是砸了你的手呢,还是伤了你一根头发?”
没想到姚妙仪不仅不道歉求情,反而厚着脸皮抵赖——喂!
平时做这种事情的应该是我才对啊!
邓铭暴跳如雷,指着雪地里的炕几问道:“景国公世子、三哥,你们说说,刚才这个炕几是不是她扔出来的?”
邓铤当然是站在亲妹妹这边,“就是,我亲眼所见。”
李景隆并没有说话,而是玩味的笑了笑,点点头。
邓铭得意的说道:“看你如何抵赖。”
姚妙仪却坦然说道:“怎么抵赖了?我从来没否认炕几是我扔的啊。
你也确实没伤一根汗毛。”
邓铭叫道:“你为何要朝我扔炕几啊?”
姚妙仪说道:“我没故意扔你,我是阻拦鞭子抽到这个无辜的小旗。”
邓铭叫道:“他还无辜?他敢说本小姐眼睛长在——”
邓铭顿了顿,不好意思说出“屁股”
二字,只得改口说道:“一个小小的亲兵都尉府头目,居然敢对本小姐口出污言秽语,一鞭子算什么,我就是杀了他又如何?”
一旁助威的邓铤听见妹子口出杀人狂妄之语,心中暗道不好,使了个眼神,要妹妹莫要冲动。
姚妙仪说道:“他是一名普通的小旗。
但是他绝非邓大小姐可以随意轻贱践踏之人。
他家里是军户,世袭的千户,父亲战死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哥哥承袭了千户之职,也在前方戍边,保卫大明江山。
别说是邓大小姐你了,就是这位景国公世子,也不敢对英烈之后说杀就杀,说打就打的。”
今年重阳节那晚,丘福送姚妙仪去天牢躲避郭阳天手下骚扰时,在闲聊过程中告诉了自己的身份来历,姚妙仪一直都记得这个千户之子。
姚妙仪转身对着李景隆说道,“世子爷,你说是不是?”
姚妙仪是故意把李景隆拉进来。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就是一个看热闹的,别把我扯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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