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下山采买,那东西呢?”
夫子打量着秦京生空空如也的手。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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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门太着急,钱袋子忘记带了,东西便没有买成。”
秦京生说完,右手下意识捂住了左手的袖子。
好在王昭月在现代的时候,学的是酒店管理,而酒店管理这门学科里还有教一些心理学,所以此刻秦京生这下意识很明显的小动作,都被王昭月看在眼里。
王昭月默不作声的,细细打量着秦京生左手的袖子,左手的袖子跟右手的袖子比起来,有很明显的下坠感,说明袖子里有放比较重的东西。
再加上刚刚秦京生提到了下山,还说到了钱袋什么的,从这些条件就可以得出,这秦京生哪里是下山买东西的,他怕是下山去找,被他卖进青楼的黄良玉拿银子的吧。
啧,这秦京生不仅心眼坏,还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当真是令人恶心,想明这秦京生是干嘛去的了,王昭月便转头不再盯着他瞧了,怕再瞧上几眼,今晚吃的晚饭要反胃吐出来了。
夫子听到秦京生的解释后,便继续点着花名册上的名字:“王昭月。”
“到。”
“马文才。”
“到。”
“嗯,不错,很好!
大家现在听到我点名,就要这么回答,王昭月和马文才同学做的非常好,你们都要向他们二人学习。”
夫子左右摇晃着脑袋,脸上表情非常满意,还转身对着王昭月马文才二人笑了笑。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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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夫子这个样子,王昭月很确定,夫子课后,想必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翻阅了,大家书院报到时填写的册子了,不然夫子的态度怎会如初谄媚。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书院里出现了两个地方的太守之子,这两个太守之子还都住在同一间房,听起来就挺王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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