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扶眠颔首,“不错。”
“那你怎么还这样悠闲?白哲没找你的麻烦?如果让白荷晓得是你在背后设计,她会让你这样好过么?”
“她现在自身难保,哪里有心思理会我?她如今死法都已确定下来,”
宁扶眠笑得残忍,一字一句道,“火刑。”
“你们在这里时日也不算短,她如今还活着,是因为白哲保她?”
“不错,”
宁扶眠阴测测道,“只需再压一根稻草,这两人便会一齐沉入水底。”
“噢。”
沈如茵冲柳生抬了抬下巴,“稻草,你准备好没有?”
柳生抬头,凤眼微眯,“我已准备了十多年。”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压死他们!”
沈如茵站起身,顺手按住宁扶清肩膀,后者淡淡抬眼,目光在她脸上掠过。
宁扶眠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起身道:“此时不急,我们先回府,待见了周先生,再一齐商量不迟。”
几人结账离开茶馆,沈如茵坐在马车上时不停想象白府会是个什么模样。
那样大的家族,想必府邸也会华美至极。
尽管已极尽想象之能,待真正见到实物时,沈如茵仍然忍不住惊叹——那哪里是府邸,简直就是一座公园!
入了垂花门便见曲折游廊,分别通向三面。
宁扶眠领着他们左转,走了一段便见有流水由窄即阔,最终汇入一眼望不到边的巨大湖泊中,湖上石桥曲栏,湖边大小亭榭不计。
与北方大部分风格严谨的建筑不同,和固侯府中再分庭院,皆绕湖修建,错落有致。
宁扶眠走在前方,忽然回首道:“府中这落月湖一半是人工造就,一半是天然形成,才有了这般广阔的面积,也因此,府内总要比外面暖些。”
他笑了笑,继续道:“周先生自来后便整日里卧在暖炕上,屋中炭火供应不断,杜白也将他照顾得很好。”
沈如茵点点头,“那就好。”
“我将你与胭影姑娘安排在姨母的含春斋,如何?”
“兄长决定就是。”
见她答应,宁扶眠又望向宁扶清,问道:“委屈三弟与我同住,不知可否?”
宁扶清不甚在意地“恩”
了一声。
宁扶眠苦笑道:“三弟还是如往常一般不爱理人。”
宁扶清瞥他一眼,并不搭话。
宁扶眠也不尴尬,回头继续与沈如茵有说有笑。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几人才到了周冶所住的院子。
沈如茵抬头看匾额,上书“会雨阁”
三字。
周冶的房门紧闭,宁扶眠推门而入,一股暖意袭来,房中周冶卧榻看书,杜白搬了一根小凳子坐在他床边,一手撑着床沿看书,场面一派和谐。
已是傍晚,柳生嗜睡,半途便叫下人领着回房歇息。
杜白看着天色,与沈如茵打了声招呼便前往厨房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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