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专车一前一后缓缓的驶入郊区,周泞坐在后面的那辆车上,两名神侍一个负责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上听候周泞差遣。
在周泞的坚持下,杨松柏有幸能和她同坐一辆车,周泞看着越来越偏僻的风景开玩笑道。
“多亏我胆大,要不可不敢和你们这些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话说回来,你们不会把我卖了吧?“
“没准!
你看他们这些人,多像那种加入了邪教的信徒,说不定还有什么奇怪仪式,吓人的很哟!
“
杨松柏顺着周泞的话开始添油加醋,他这种喜欢火上浇油的性格真的很讨人嫌。
坐在前面的黑袍神侍第一眼就很不喜欢这个人。
杨松柏因为受伤的地方比较多,以前一直草草处理,见到德尔以后,德尔的私人医生给他进行了消毒包扎,他被包的像个木乃伊,脸上的伤也进行了处理,整个人看起来很丑,外加他比长相更令人不喜欢的性格和嘴毒……所以在神侍眼里,这人还真是没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
杨松柏看没人反驳,那就证明大家都认可他的观点,反而越说越起劲了。
“我跟你说,宗教这个东西,好的能引导人心向善,不好的很可怕的。
尤其外国这些洋教,极端的很。
你像咱们华国本土的宗教,讲究的都是无为而治顺其自然。
你再看看他们,一个根的东西因为理解不同都能分成无数个教派,然后互相容不下,下死手的弄对方,多吓人!
“
周泞就这么听着杨松柏口无遮拦的在两个外国人面前贬低他们的宗教,勇士啊,周泞不打算多嘴,继续听他的高谈阔论。
“我跟你说,妹妹,你还小,见得可能没那么多。
哥哥我不仅听过还碰见过不少穿黑袍的牧师和小男孩的故事,特别刺激,你要不要听。
我可以讲给你听,比你在大船上看到的可有趣多了!
“
“杨先生!
请您自重,不要用这些事情污染我们神子的耳朵。
“
“切,敢做不敢当,你们做的出这样的丑事,还怕别人说,怎么这么虚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