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静冷静的摸了摸江锦的脸,孩子的稚气也不能阻挡她对儿子出那句话:“如果你也是和爸爸一样的人,妈妈或许会崩溃会打你骂你,但是还是希望你能勇敢的告诉妈妈,千万别像你爸这么做,这对你的人格是侮辱,对你的父母更是耻辱,这也对你的爱人更是一种羞辱。”
江锦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久久没有回答,直到姥姥把他从地上抻起来,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冲击,人文道德伦理的冲击,网络变成现实都没有这样荒诞,或许是因为现实更残酷。
江锦一直想看看父亲哪位“情人”
,想看看这两人站在一起是否般配,两个男人站在一起是否般配,江锦觉得自己疯了,母亲想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江锦笑笑没事儿,“妈,我不是没听过,这种事儿吧,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
江锦也会好奇的查各种奇怪的资料,然后仓皇的删除浏览记录。
他没有恋爱过,他对这些信息毫不了解,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喜欢男人。
高二的他被母亲带到这个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几的城市上学、生活。
他走进五班的那瞬间就想回家,如果不是母亲的夙愿,他断然不会接受这里。
江锦有在学校打电话给江如梦。
“姑,你那怎么劝的我妈?”
“屁孩儿,别管,别问,长大就明白了。”
江锦在家里也是个磨人精,加之江如梦没有结婚自然没有孩子,她比家里所有人都宠江锦,她也不惜掀开哥哥那层虚伪的皮,答应了江锦回家周就接他去音乐节。
江如梦翻来覆去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怎么和孩子开口,十八岁的男孩子也很敏感,又或者心理会不会也有什么变化,不然他为什么渴求姑姑讲给他听。
“记得乐明吗?她结婚的时候,你五岁,你是她婚礼的花童。”
“记得,我第一次当花童特别激动还紧张,新娘子还给我塞了一裤兜的糖,但是那个花童服的兜漏了,就剩一块特别难吃的杏仁味的酥糖。”
江锦真的记得特别久,乐明家和如梦家是邻居,乐明姑姑是远嫁,她嫁出去之后真的没有见过她了,江锦讨厌杏仁就是那开始的。
江如梦心马上难受起来了,“想知道她的故事吗?”
江锦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那年那场匆匆忙忙的婚礼,是她男人急着要结婚,他是被催婚的,家里人催他结婚是因为他们那块房子要拆迁了,多个人头也就多60平,要是分房子前生孩子能有120平。
杭州的120平,上上下下可是几百万。
她新婚就发现了,那个人还是婚礼上的伴郎,就在茶水间撞见。
对方也承认了。
但是她爸妈不信,他们也无休止的埋怨乐明,乐明被他们惯坏了,任性,不懂关心人,脾气不好。
她结婚嫁了个骗婚gay,可江锦奶奶和如梦起她的时候,就会她家里人很宠她,祖宗一样供着。
但真的是这样吗?
她一开始是独生女,后来她妈拼了老命又生了个儿子,那时候我见到她就感觉没有以前活泼了。
她爸妈儿子不离手。
以前时候如梦特别羡慕她,她比如梦大四岁,又特别活泼招人喜欢,爸妈都很疼她,那时候她妈妈会费心思给她扎很好看的辫子,那种一节一节的,两根辫子,用五颜六色的皮筋扎起来。
她走路的时候辫子一跳一跳的。
她弟弟出生之后,她妈妈再没有给她再扎过那种辫子,结婚之后,听她把长发也剪了。
她生了一个女儿后求男方离婚。
可是婆家不同意,娘家也不同意,认为她是当妈的人还在胡闹。
任凭她怎么闹,婚也没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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