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正练……说实话,许烟杪真不觉得现在的大夏有这个土壤,一不小心只会让天下大乱。
倒不如让时代顺其自然发展,反正等生产力上去了,皇权制度自然而然就会被时代抛弃,这是给大夏再多的天才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过,三年计划五年计划可以教一下。
】
许烟杪匆匆回屋子,拿出一张纸:
()“臣才疏学浅,只有这点本事,很浅显的东西,殿下拿回去自看便可。
拜师一事切莫提了。”
【哪个皇帝会允许自己头上压着个帝师啊!
太子虽然好心,这事也真做得不地道。
】
太子不想说话。
不是因为被说不地道,而是许烟杪心中提到的逆练屠龙术。
既然逆练屠龙术是巩固皇权,那正练岂不是……
一时间竟是坐在椅子上喘气擦汗,想也不敢往下想。
……
天统大帝有令,因帝有疾,罢朝三日。
窦皇后问太医:“陛下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食欲不振、无精打采、胸闷气短了?
——出于距离,后宫以及位于前朝的一部分宫殿,没办法听到许烟杪的心声。
太医经过一轮望闻问切,对窦皇后说:“思伤脾,陛下这是思虑过度。”
窦皇后轻轻点头:“你先下去,好生为陛下抓药。”
“唯。”
三五个太医齐齐退下去,留下两个在偏殿坐下,时刻等待召唤,其他人则回太医院抓药煎药。
人走完了,窦皇后才看向自己丈夫:“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皇帝披头散发,两颗眼珠子都充着血,喉咙里气喘吁吁,额角上青筋突露,浑身肌肉微微抽搐,目光一下子仿佛在看敌人,又一下子仿佛在看亲近之人,好似意志力在进行着什么生与死的搏斗。
窦皇后从未见过他这样子。
这个情况持续了三天,待到第四天凌晨,老皇帝费力地撑起身体,摇醒身边的窦皇后:“妹子,我没事儿了。”
窦皇后起身后,有条不紊地把枕头垫在老皇帝身后,吩咐守夜的宫人不必进来,自己倒了水给老皇帝,看着他喝水,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得和我说说,咱们夫妻俩一起面对。”
老皇帝长长地吐了口气,没有解释,只是道:“妹子,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一个人,他有可能危害到你的江山社稷,但他并未付出行动,他心善,很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付出行动……”
窦皇后笑了一下:“五郎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老皇帝顿了一下,突兀地恶狠狠骂:“那混蛋小子最好不要辜负朕的信任,不然,朕做鬼了也绝不会放过他!”
窦皇后含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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