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说:“柳树,你往手机中存我们的手机号就存王和周就行,你自己要分清楚谁是谁。
我们的手机里存着地主和工友的电话号码太多,我手机今年现存各家地主的手机号就有五六十位,还有这里干活工友的手机号还有三四十位。
我都不知道地主和工友的真实姓名,我只能按照别人起出的外号做标记,我手机里存的姓名都是光头大胡子二胖子之类的名称,我就是不能把他们的电话号码记差了。
我们哥俩在这里趴活有两三年,大多数地主都存着我们的手机号码,他们地里有紧手活时就要给我们打手机,我们还有很多工友的手机号,地主要用多少工人,我们用手机再和工友联系。”
王大哥笑着说:“我平时就往笔记本上记别人的手机号,我在手机中存别人的号码总是记混套,笔记本上记得手机号还能保存,我这些年外出打工所记的手记号码就有三四本,手机就是干活时丢失后,笔记本上的电话号码都丢不了。
咱们连年外出打工,说不上谁用不着谁,不指望平常的工友帮太大的忙,相互间没有太大的经济来往,哪个地方有好活计能够及时通风报信,交情也就是吃顿饭或者是几瓶酒的交情,咱们在外打工就会多出几个地方的选择,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
柳树不仅说:“王大哥,我还是要采取你的这种办法,我还是要采取你的办法,我把所有认识的人的电话号码都写在笔记本上,我的手机就是在干活时丢失,笔记本还是不容易丢失。”
王大哥说:“咱们外出打工每年要走的地方太多,遇到的工友和老板就多。
这可不是机关单位有数的人员。
我大前年和四川的工友建多半年的手机塔,我们用骡子驮队往山梁上驮水泥和砖头。
今年开春我的这位四川哥们又给我打来手机,他还让我加入他们的驮队,他们今年承包的活计是建高压线塔。
我和他说明在这里趴活的情况,我还建议他来趴活他不来,他干熟了驮队的活计,他的妻子有时用背筐背着孩子和他出工,他和他的妻子就不愿意干菜地里的活计。”
周大哥笑着说:“王哥,咱们哥俩前年在驮队中挣的钱很多,我就是佩服川军的精神,咱俩在驮队中练出脚板子的力气,还练出肩膀头子上的力气,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咱们还是赶不上,咱俩在那多半年可是改掉身上很多坏毛病,现在就是不敢再多喝小白酒。”
柳树问:“王大哥,你们今年在这趴活,你们明年还准备在这趴活吗?”
王大哥说:“柳树,今年这几个月我们还是可以干,我们就看秋后土豆圈和胡萝卜圈中的活计,咱们挣钱就在八月节前后的一两个月,那两个月要是挣到钱就挣到了钱。
今年这里的打工行情要是不好,我们哥俩过年就打算进入新疆打工。
新疆的土地多地主多,我们愿意在蔬菜地中干活就在菜地中干活,不愿意在菜地中干活就在油葵地中干活。”
柳树不禁感到很惊讶地说:“王大哥,你们打工要去的地方太遥远,我来到草原地带上打工都认为出了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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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哥说:“柳树,你还是没有经常出来打工,我们哥俩干服了菜地里的活计,这里还没有种上菜时,我们已经在山东的蔬菜大棚中打了几个月的工。
咱们一天不打工就没有一天的工钱,不能总是坐吃山空。”
周大哥问:“柳树,现在正是饭点,晚上十二点之前饭店都不关门,你要是没吃晚饭就出去吃饭,吃过饭后咱们再唠嗑。”
柳树问:“周大哥,你们吃过晚饭吗?”
周大哥说:“柳树,今天我们收工早我们吃晚饭就早,我们在屋里歇会再去广场上转个圈,我们就要早早返回客房中睡觉。”
柳树就背上了挎包走出这间客房,旅馆外边设置出的灯光完全明亮,锅炉房和淋浴室的门前还是有着很多工友,还有几位女性工友在院落中洗衣服,她们的说笑令柳树感到很耳生。
在旅馆内院所设置的几个很强烈的灯光照射下,她们穿着花花哨哨的衣衫透出光彩,她们在旅馆院落中的大洗衣盆中洗着衣服,她们把洗过的衣衫悬挂在那条晾衣服的粗铁丝上,粗铁丝的各段还用木杆支撑起来,晾在铁丝绳上的衣衫正不断地往下滴哒着水流,柳树看出她们的穿着其实很朴素,各种色彩的长袖衣衫就是干活人穿的衣衫,她们当中并没有穿长裙和短裙的人员。
宾朋旅馆的主楼下的人员更多,他们都在一楼的门口周围聚集着说话。
柳树白天还看到这家旅馆显得冷冷清清,在这个傍晚时分却显得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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